個天大的笑話。神識是神一切的基本,千變萬化的根基,這樣的根基都沒有打牢,怎麼可能會成為了一個神的呢?
這是無法解釋的一種現象。
鄭潛是神不會有錯;鷹爪功不受鄭潛的神識控制也沒有錯;這些都是現實,所以鄭潛是一個對於神界來說很矛盾的存在。
這處矛盾體卻讓神界皇族看中,就更讓人丈二摸不著頭了。
鄭潛的一隻手繼續扶著月鼎,而另外的一隻手得又松閒了下來,便開始自動的身著月鼎的身體游去。
對遠古七鼎不敬,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的。鄭潛很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手。
人有缺點,這個神也有著改不了的缺點啊!鄭潛自我感嘆著。
既然控制不住,他便急速起身,讓自己的身體離月鼎遠點。月鼎倒下去就倒下去,總比被自己的這雙爪子摸了要好。這是鄭潛現在很單純的想法。
鄭潛竄到了門邊,與月鼎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可是,鄭潛看到了他的那雙爪子,還依舊的停留於月鼎的身上。這次,他的神識因為沒有再刻意的去限制一雙爪子的行動,剛剛扶著月鼎的那隻手,也不去管月鼎的身體是倒還是不倒,加入到了渾水摸魚的行列之中。
兩雙爪子自我行動了起來。
鄭潛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手臂還在,只是手臂前端的兩隻手卻不見了。
媽的,忘了。鄭潛想一拍腦門,但是撞在腦門上的是一隻沒有手掌的胳膊。
他現在是神了,神的身體是可以在神識的覆蓋範圍之內,無限制的分離合並。這就是成神的好處,可這個好處對於鄭潛而言,卻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他的雙手現在無疑還是他的,但是卻又不受他的控制,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鄭潛對自己的這雙手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而且,這雙手上傳來的觸感都無一例外的直達鄭潛的腦部,沒有絲毫的延遲。
既然不能阻擋雙爪,既然該承擔的後果還是需要承擔,那還不如現在多佔點便宜了。鄭潛是這麼打算的。
於是他就更加放任了,雙眼一閉,隨雙爪去了。
最後的一點限制也沒有了,鄭潛的雙爪在月鼎的身體這裡停一下,那裡停一下到處摸捏個不停,從鄭潛的臉部表情看,分明就是很享受的樣子。
但鄭潛享受還不到幾分鐘,他的眼睛就睜了開來,很有些詫異的看著月鼎。
他手上的觸感讓他覺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月鼎先前嫩軟的面板,現在摸上去感覺硬邦邦,半點彈性都感覺不到了。
鄭潛的眼光看向月鼎,這時,落在他眼裡的月鼎,卻已經不再是那個巧笑嫣然的女人,而是一具散發著層層能量波動的酒杯一樣的古鼎了。
“變身了!”鄭潛一驚。
月鼎的變身肯定不是出自於她的自願,而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強行變身。鄭潛人影一晃,又回到了月鼎的旁邊,伸手將月鼎撈到了自己的手裡。
月鼎的鼎身之內,有著半盞清澈透底的液體。這液體像是清晨的池水,上面還冒著很多細細的白煙。
鄭潛的手在觸到月鼎的鼎身之時,就已經感覺到了從月鼎的鼎身之內傳出來的這半盞神水的能量,浩瀚無邊,他甚至產生了在樣浩瀚的能量之前,自己變的很渺小的感覺。
這就是神水?
鄭潛小心的將月鼎端了起來,一陣陣的能量波動,讓他的整個臉也變的模糊和搖擺不定了起來。
猛然,黑壓壓的壓著帝都的雲層之間,一道粗大無比的紅色閃電從雲層之內竄出來,帶著駭人的哧哧聲,將周邊的雲層直接盪開,向著鄭潛所在的這個二樓的貴賓廳裡直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