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著神罰之地地表的那些地火岩漿的噴湧都是流螢笑的所為呢?
鄭潛的這個想法有著相當的合理性,而且鄭潛從流螢笑的行為習慣上判斷,控制地火岩漿噴死點人,對她而言,可能並不會產生什麼負疚感。
“這個大陣的名字,後來我也想了半天。你看我的名字叫流螢笑,而且我又是那種特別戀舊的人,我對過去的執著很深,所以我就為這個大陣取名叫做的星月流殤。”
“那這個星月流殤大陣最主要的功用是什麼呢?”
“咯咯咯,你這孩子倒是十分的現實。你知不知道,打斷一個前輩的回憶,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雖然我的脾氣很好,但是我對禮儀的要求極重,你再這樣,我會生氣的。”流螢笑笑著說。
鄭潛卻覺得流螢笑雖然這麼淺笑著說話,但話的份量卻很重,只要她一高興,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晚輩知錯。”鄭潛很有些委屈求全的樣子。
當忍則忍,做人不是要講究韜光養晦的嘛?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實習。
“念你初犯,這次就算了。星月流殤這個大陣非我自創,而是有人花了很長的時間建了一半,卻不知道什麼緣故被遺棄了。這個大陣的功用很強,甚至到現在我也沒有能完全的將大陣補充完整。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大陣如果被正確的補充完整,將是能量非常強大的一個大陣,甚至我都敢說,有著逆天之力。這麼好的星月流殤,倒是讓我撿到了一個大便宜。現在誰要想從我的手裡將星月流殤拿走,不付出點代價,那是不可能的。”流螢笑明顯的另有所指。
一個一個的片斷在鄭潛的腦子裡連成了串。從地火岩漿的噴湧,到九頭穿山甲對他忽然的刺殺,再到了暗部的小隊長“打回神”的那個狂想,再遇到甲祖,所有的事情看起來只是一個個單立的巧合,但是這麼多的巧合連在一起的時候,一個真相的輪廓就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看來,暗部的“打回神界”並不是無的放矢,而是確有其事了。
“先祖母,能展示一下這個大陣,讓我這樣的後生晚輩開開眼嗎?”
“這沒問題。”流螢笑很爽快的答應了。
流螢笑抬手一招,從黑沉沉的湖底,便又出現了一幕鄭潛熟悉的場景:螢光漫天。
這些螢光比之前一次的螢光顯的更加的密集。這些螢光一明一暗,竟然出了奇的一致,像是連著一道開關,被誰正在不停的開關一樣。
螢火不斷的從湖底升起,直到空間屏障之下似乎容不下這麼多的螢光才有了減緩的趨勢。
這些螢光起始在空中只是做著無規則運動,等到數量達到一定的時候,便紛紛的往一起彙集,在空間屏障之下,彙整合了數十條匹煉。
匹煉在空中交叉又分開,相互纏繞,有更多的螢光向著這數十條匹煉的兩端繼續匯合著,使得匹煉的長度不斷的向前延伸,直伸到了鄭潛的目力所不能及處。
因為湖底只是一片黑沉沉的緣故,鄭潛起始沒有想到火湖的湖底竟然會如此的開闊。
匹煉的明暗,映著一座座從火湖的上面插到了湖底的冰山的山體。這些冰山的黑色的山體上,在螢光之中,泛著一層層淡淡的光。
冰山之間相隔的距離很大。至少在鄭潛看來是這樣的。因為鄭潛所站的這片位置,正處於兩座冰山之間。而他先前竟然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侷促。
這些冰山的山體在湖底,顯的比在湖面上更加的巨大。鄭潛藉著螢光看去時,離他較近的冰山,幾乎擋住了他的絕大部分的視線。而更遠處的冰山,鄭潛也只能大致的判斷出它們的距離和他足有百里之遙。
這還是鄭潛現在的等級達到了中級霸王的緣故,換著是在霸天大陸的時候,他如果停留於霸宗的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