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身上揹著電腦。
“嗯,沒事了。現在只需等待。”楊宗保看著夜幕,覺得有些放鬆,非常的舒服。雖然身上包著毛毯,可是楊宗保不覺得自己很虛弱,只是宋和仁覺得楊宗保臉色蒼白,需要包著毛毯。
“楊哥……”江松眼圈紅了。
“得了,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楊宗保揉了揉江松的頭。
“你都知道了?”江松怯怯的問。
“不錯,都知道了。”
“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別解釋了,我都瞭解。”楊宗保制止了江松的不安:“你自己決定的事情,就執行到底吧。葉建濤沒有孩子,對你是最好的情況。”
“哥……”江松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被楊宗保看穿了他內心最陰暗的想法,非常的羞愧和害怕。
“好了,我說沒事,就沒事。”楊宗保不想讓江松心裡有負擔,所以不停他的解釋。
“嗯。”江松在失望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幫我件事。”楊宗保突然說。
“好的,你說。”江松立刻答應。
“……”楊宗保湊在了江松耳邊唸叨了幾句。
村上豎起耳朵想要聽,但是被江松的眼神瞪了回去。不知道為什麼村上覺得那孩子竟然和楊宗保的眼神十分的相似。
“爺,處理乾淨了,我們走吧。”日鬼走過來對楊宗保說。
“走。”楊宗保抱著毯子站起身。
村上見著,也要跟著站起來。
“你跪在這裡。”楊宗保冷眼說。
“為什麼?”村上愣了。
“因為我是你的主人,你忘記了?別忘記了你的誓言。跪滿24個小時在回來。日鬼你確保這件事情的執行。如果他敢反抗,你知道的……”楊宗保說完就和江松走了。
“跪吧。”
楊宗保走後,日鬼對村上沒有任何的好感,保證能夠忠實的執行爺的命令。
村上知道情勢比人強,所以只能乖乖的跪下,不過陰鬱的表情說明了他現在非常的不高興。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村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狠,似乎在醞釀什麼事情。
“日鬼,他怎麼跪下了?”宋和仁覺得奇怪。
“民族信仰。”日鬼找了個比較的解釋。
“我就說了是信仰吧,走吧沒事沒事,幹活去。”宋和仁只是為了得到一個理由打消圍觀的人的好奇心。
在眾人疏散後,宋和仁悄悄地對日鬼說:“別讓他亂說話。”
“不會,我知道。”日鬼非常的鐵定。
“那就好。”
……
“楊哥,我不喜歡那個人。”江松扶著楊宗保往外走。
“為什麼?”楊宗保笑問。
“感覺不好。”江松也說不明白。
“什麼事都要有理由的。”楊宗保點點江松的腦袋:“不能憑感覺的。”
“哦。”江松知道楊宗保在教他為人處世,所以很乖巧的聽著。對於江松他說,楊宗保扮演了父母的角色,也扮演了老師和友人。在他爺爺去世之後,楊宗保更是江松承認的唯一親人,所以楊宗保說的話,他不會不聽。
“但是你這次的感覺是對的。”
“啊?”
江松被弄蒙了,不知道楊宗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他不是好人。”楊宗保強調了一下。
“不是好人?那還留著幹什麼?”江松奇怪的問:“這種人不是早點解決了比較好嗎?”
“是啊。解決是好事,但是要有價值。”楊宗保沒在多說,這幾天夠累的。
沿途楊宗保路過的地方,有米國和天朝的戰士在來回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