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芷蘭的腳已經跨過門口,又轉身,眼神遲疑地盯著赤、裸的謙卑的跪在地上的冰焰。
他的動作表情沒有一絲破綻,他眼中的惶恐不安也不似作假。他害怕了,是真的如他口口聲聲哀求的那樣,他怕被拋棄麼?還是他怕她報警,怕被關回精神病院?
他如果害怕了,為何不繼續用極端的方式,制伏她,強迫她留下他呢?
一個又一個疑問竄上心頭,付芷蘭幾乎以為自己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