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頓飯開車就不要喝了,我們作為領導幹部首先要注意影響,這也是為大家的安全負責,這也是你們的好rì子,酒當然是要喝一點的。但是我事先要求,這桌菜不允許有浪費。現在群眾對幹部的吃飯問題頗有微詞,我們要以身作則,不但是今天,以後的rì子裡也要這樣做。到下屬單位去的時候就是四菜一湯的標準,不論在別的什麼場合。都要杜絕浪費。”
自從出現了人命案之後,李童的心裡就一直不踏實,海州市的jǐng方透過公安部,在全國範圍內通緝柳青原,海州的各條主要通道,也設定了檢查崗,但是在銀峰化工廠的事情上卻沒有太大的動靜,除了把化工廠的經理請去協助調查以外,也沒有說有別的實際動作。
而市紀委出了那次問題之後,也沒有再對國資委的領導們進行相關的詢問,似乎被殺人的事情給嚇破了膽。越是這樣他的心裡越是焦躁,海州市公安局這是要鬧什麼么蛾子,是真的因為沒有抓到證據不採取行動,還是有別的圖謀?
季紹程看著他的樣子,心裡面就有些解氣,但是看到扭動著屁股的美韻,眼睛裡卻發出惡毒的光芒。當著自己的面兩人就眉來眼去勾勾搭搭,這樣的綠帽子是他一生的奇恥大辱,錢的事情他不在乎,可是唯獨這樣的行為他是永遠都銘記在心的。倒不是說美韻對季紹程多麼的重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容忍這樣的背叛。
季紹程說道:“李少,我看公安局是想要抓到柳青原以後,再對我們展開行動,目前的安靜,就代表他們的手裡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化工廠那邊也已經按照程式,向市zhèng fǔ提交了願意搬遷的申請,並透過環保局購買環保處理裝置,他們現在也沒有動手的理由。我還有別的想法,就是認為以前是我們過於緊張,其實問題就在於沒有認清形勢,附和市zhèng fǔ建立生態城市綠sè經濟的要求,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糕,大可不必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那樣只會自己亂了陣腳。”
李童聽到他的意見,拿起桌子上的煙遞給他一支,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是符合邏輯的,沒有證據那是肯定的,要不然他們早就對我們下手了。柳青原在江湖上混了那麼多年,幾次嚴打都沒有抓到他的把柄,可見他做事是很謹慎的。況且在海州經營了這麼多年,狡兔三窟的道理他知道,jǐng方想要找到他的難度很大。但我總感覺到這個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我也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就是心裡發慌。”
想到這裡李童又說:“也許你說得對,前期是我太過於緊張了,反倒是殺人的事情引起了他們的關注,這一點我做的有些不打自招,有那麼點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思。我想另一方面是現在召開全國黨的代表會議,穩定是壓倒一切的政治任務,海州當然也不例外。估計年前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只要順利的熬過這段時間,情況就會大為改觀的。上面也傳來了訊息,年後海州市的領導層會有一些變化。叫我們耐心的等待,季市長,你犯得那點錯誤是可大可小的,只要上面發了話,我想南江省的老闆多少也要給個面子,到時候官復原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高建彬記得自己晚上要到經濟技術開發區去找梵妮,安慰一下這個小情人。開著車當然是不敢喝酒的,可是郭永健卻不答應,說道:“今天晚上別人不喝你也得喝,不就是開車嗎,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就是了,反正弟妹也不在家,你喝點酒正好早點休息!”
高建彬心裡這個鬱悶啊,就沒有辦法說了。打死他也不能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