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融驚恐的緊縮著瞳孔,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厲政霆桀驁邪肆的眼神掃過她,明明是俊美如神只的臉龐,此時卻猙獰成了絕世的妖孽。
盤算著從溫融何處下口,才能最殘忍的撕碎她,懲罰她。
“厲政霆,你不會的!”
厲政霆眸色一變,隨即繼續輾轉流連在她的後頸處。
“寶貝,你很瞭解我?”
溫融微微扭動著腰身,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和對他的恐懼,回頭對視著他。
“對,我瞭解你!”
厲政霆垂眸看著她的眼睛。
溫融的眼睛是好看的茶褐色,和她的頭髮一個眼色,專注的看著一個人時,彷彿如群星璀璨,又像是盈滿了一汪清泉,肆意瀰漫。
一不小心,就會陷入進去,引著人忍不住的捧住大口吞嚥!
溫融當然瞭解他!
就憑他是厲政霆,北城裡說一不二的主兒。
這樣的天之驕子有著與生俱來的修養和矜貴,絕不會碰一個受了傷還百般抗拒厭惡他的女人。
他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
“厲政霆,應淮年是我的哥哥,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收養了他,淮年哥哥不是野男人,他是我的家人。”
溫融看著門外被壓在地上眥目欲裂看著自己的應淮年,感覺心都碎成了兩半。
她真是太沒用了,不光守不住自己,甚至還保護不好家人。
病房窗戶透進來的光被百葉窗簾切割成細碎的光斑,虛虛實實的映照著溫融的臉頰。
她發著燒,再加上被自己被折騰了整整一晚,整張小臉都泛著粉霧般的緋色,讓人恨不能一口吞掉。
尤其是現在,溫融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只要她一緊張,就會不自覺的咬嘴唇。
那張櫻花般粉嫩的唇瓣也透著一股水潤色澤,看的男人的眼神都暗了下去。
溫融在他的懷裡坐著,自然是感覺到了變化,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厲政霆。
想要掙脫開,卻被牢牢按在懷裡。
“不動他也可以,那寶貝你可得拿出誠意,好不好……”
厲政霆的聲音不小,病房外的應淮年自然是聽到了!
他拼命掙扎著,奈何被訓練有素的保鏢壓制著,動彈不了一點!
他衝著溫融大聲的喊:“打打,別管我,你快離開這個禽獸!”
厲政霆目光冷漠的看著應淮年,彷彿在看一隻螻蟻,語氣漫不經心的道:“打打?”
他彷彿是遇到什麼新鮮有趣的事物般,挑著眉問道:“這是你的小名?”
溫融默不作聲,她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應淮年的身上,她害怕淮年哥哥因為被自己牽連而受傷。
厲政霆看著她的視線一直黏在別的男人身上,原本那點愉悅瞬間消失不見!
又想到自己妻子的小名,他居然不知道,還是透過別的男人那裡知道的!
更何況,鬼他媽知道那個男人叫了多久了!
“拉出去,給我打。”
房間門被關上,哪怕隔音再好的病房,也能聽到外面拳拳到肉的擊打聲。
溫融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坍塌,她顫抖著上前抓住了厲政霆的衣服。
“你放過他好不好?求你求求你……我的家人不能再收到傷害了,你有氣衝我來!”
“厲政霆,我求你了好不好……”
厲政霆手指摸向溫融的唇瓣,帶了些沙啞說道:“溫融,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你的眼淚對我來說太廉價且無用,我是個商人,商人最講究的是不做賠本的買賣,想好用什麼交換了嗎?”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久,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