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倒未必,但肯定不會比興霸射得更好了。”
看得出來,黃忠十分認可甘寧的射藝。
袁耀好奇道:“不知道興霸的射術,比起老黃你怎麼樣?”
黃忠一怔,緩緩道:“我不如興霸!”
袁耀張大了嘴巴:“不會吧,老黃你的射術我可是見識過的,他怎麼可能比你還厲害?”
黃忠一臉認真:“我的射術全憑後天苦練,而且現在年紀大了,已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但興霸他不一樣,我只看他隨心所欲的出手動作,就知道他是天生的神射手!”
袁耀吃了一驚:“天生的神射手?”
黃忠無比肯定:“沒錯!他就是天生的神射手!”
“咱們一般人射箭,從拈箭、搭弓、瞄準到最後松弦每一根手指每一個動作都力求標準一致,以此養成固定習慣來提升熟練度和準度。”
“但他不一樣,他從起手時就不在乎動作是否標準,更不講究用幾根手指,甚至在射箭之前幾乎不作瞄準。”
袁耀不解道:“不瞄準他怎麼射的,還特麼能射這麼準?”
“我們的準心,在眼睛裡;他的準心,在手上!”
黃忠似乎想起了傷心事,神色突然黯淡下來。
“他和吾兒一樣,都有與生俱來的射手本能。”
袁耀拍了拍黃忠肩膀:“老黃,你兒子一定沒事的,你不是已經把他接到南昌了嗎?”
“有張機和華佗在,一定能治好你兒子的!”
黃忠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希望如此吧。”
“快看,那邊就要開始了!”
袁耀忽然指向校場另一頭,試著轉移黃忠的注意力。
鼓吏再次擂起戰鼓,咚咚咚的聲音也再次響起。
太史慈拍馬衝來,拈弓搭箭一氣呵成,幾個固定靶也悉數中靶得分。
黃忠眯著眼,不住地點點頭:“此人頂著這麼大的壓力,還能不慌不亂地出箭,倒也是個心態沉穩之人。”
“就看他後面的移動靶也能不能悉數全中,如此便算打平了。”
袁耀擰著眉頭,忽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
眨眼間,太史慈便縱馬衝到了後半程。
此時馬速已然飛快無比,若是稍有不慎,落馬後便極有可能是粉身碎骨的結果!
舉著移動草人計程車卒也已經開始跑動了。
可供射箭的時間視窗並不長。而袁耀知道,速射是太史慈的弱項,不知他要如何克服這一點,力爭全部中靶呢?
就在袁耀還在想的時候,卻看到了讓人膽戰心驚的一幕!
只見太史慈雙手撐在馬頸上,然後雙腳同時離開了馬鐙,整個人竟然直接蹲在了馬背!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太史慈小腿跪在馬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掏出背上的弓箭。
與此同時,兩個移動的草人靶就要相交而過。
嗖~
弓弦震動,箭矢呼嘯而出!
噔~
稻草四處飛散!
眾人定睛看去,卻見草人腦袋上,直直插著一支黑箭!
不對,不是一個草人中箭,是兩個相交的草人在一剎那間,被太史慈以強大的箭力貫穿釘在了一起!
嘶~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再看太史慈,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騎姿,從容無比地射出了第二箭。
噔~
箭頭入木的聲音清脆入耳!
三個移動草人,太史慈也同樣悉數中靶!
但卻比甘寧的箭筒內,多留了一支箭!
在場眾人看著這駭人的一幕,又回想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