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看著面前已經能看清的村子,他道,“付將軍不覺得前面村子有些奇怪麼?”
聽了慕容非的話,付冬晟一挑眉稍,往前看去,片刻皺眉道:“沒有青年男子?”
慕容非輕輕應了一聲,隨後道:“請報上說這些盜匪不傷人命……那那些青年男子去了哪裡?”
付冬晟皺眉,沒有回答。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村口。
“請問——”付冬晟率先開口,卻被村口附近的一個女子又急又快的打斷: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的?!”
眉梢輕輕一抖,付冬晟沒有開口。慕容非則微笑道:
“這位娘子好。我們是打算上山探險的旅人,路過村子打算歇一歇,順便看看村裡有沒有嚮導能帶我們進山。”
衣著樸素,容貌也十分樸素的女子沉著臉毫不客氣的道了一聲‘沒有’。也不知是在說沒有歇息的地方還是沒有嚮導。
付冬晟眉梢又是一跳。慕容非卻連唇角勾起的幅度都不曾改變半分:“那請問娘子,這裡能不能給我們一口水喝?”
“沒有。”已經不耐煩了,女子冷冰冰的回答。
慕容非神色依舊溫和:“那麼,這附近可有別的村落能讓我們歇息?”
或許是被慕容非始終溫和的態度觸動,也或許是心中的怒火已經宣洩不少,那女子看了看慕容非和付冬晟,哼了一聲:“這大衍山下只有我們一個村子,兩位還是回去吧!”
“這位娘子,我們進山真的有要事。”慕容非笑了笑,隨即從腰中摸出一小塊碎銀遞給對方,“銀子不是問題,勞煩娘子幫我們找一找。”
雖始終沒有喜歡過慕容非,但付冬晟不得不承認,慕容非的笑容語氣,還有行事手段,確實都溫和得能讓人放下戒心。
果不其然,那女子見了銀兩,神色大為緩和:“這位公子,不是銀子的問題。”
這麼說著,女子看了付冬晟和慕容非一眼,道:“兩位不知道吧?最近山上來了一夥強人。”
慕容非和付冬晟對視一眼。付冬晟開口:“這倒沒有聽過。”
女子搖了搖頭:“山路不好走,蟲蛇又多,本來就只有男人敢進去。而那夥強人一來……”
“莫非他們還敢害人命?”付冬晟開口,聲音不自覺提高。
“人命倒是沒有。只是……”看了看慕容非和付冬晟的臉,那女子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兩位樣貌好,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免得……”
兩人俱是一怔,慕容非還待開口詢問,那女子卻已經關了木柵欄,徑自離去。
女子離去之後,兩人靜默一會。片刻,付冬晟打破沉默:“那人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慕容非也是沉默,半晌方道:“聽說匪首是個男的?”
“是。”付冬晟點頭。
“對方剛才說我們相貌好,裡面的強人不害命又沒有男人敢進去……”慕容非沒有說下去,他看見付冬晟的臉色已經隱隱鐵青。
如此沉默片刻,慕容非笑嘆一聲:“原來那匪首好男色?”
……
……
厲虎心情很好。
作為一眾黑風盜盜匪的頭領,帶領眾盜匪橫穿大半羽國,搶掠無數並且在多次遇險卻始終不曾落網的情況下,他是有理由心情好的。
在臨時安頓的廢棄山寨之中,厲虎拿著酒碗,矜驕的一口一口喝著,邊還思索著接下去的路程。
大衍山是不能久待的。別說這裡地方偏僻鳥不拉屎,就連男人,也都是一股子泥巴味,讓人沒有半點慾望。
厲虎粗壯的小指頭顫抖起來,這是他苦惱的標誌。
可是要去哪裡呢?羽國大半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