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無賴一樣揮刀向檑木黑疤大步衝了過去,他邊向前衝還邊朝檑木黑疤喊道:
“你他孃的,竟敢跟老子玩‘陰’的,簡直是在找死。”
對於對方這種流氓無賴的行為,檑木黑疤早已經料到,像他這樣一位驕橫跋扈慣了的總旗,那裡能輸給一個普通的漁夫,他會覺得很沒面子,這比要他的命還讓他難受。所以當對方揮刀向自己的劈過來的時候,檑木黑疤並沒有感到驚奇。
此時刁總旗已經傷失了理智,如同一頭瘋牛衝到了檑木黑疤的面前。
看到自己的頭已經和對方真刀真槍地幹上了,他們哪敢惰慢,於是這五十多人手提利刃瞬間就把檑木黑疤圍在中間。
見此情景,蘭雪兒和‘女’兒鈺兒頓時嚇得驚呆了,怎麼會這樣呢?這些當兵的竟然如此無賴,這麼多人圍攻檑大哥一個人,這也太不公平了,這群兵痞子欺人太甚。蘭雪兒這裡乾著急也幫不了忙,她兩隻手攥在一起放在‘胸’前,一雙秀目此時充滿了驚恐之‘色’,她在為檑木黑疤擔心著。鈺兒更是驚恐萬狀,她兩隻手緊緊摟住孃親的腰,雙眼緊閉,把臉深深藏在孃親的懷裡,大氣都不敢出。
看到這群大明軍士一起向自己撲來,檑木黑疤臉‘色’驟變,他幾乎眯成一道縫的雙目,瞬間‘射’出兩道‘精’芒,刺人眼目,斜在下巴上的那道黑‘色’疤痕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看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場血腥殺戮在所難免了。
但是此時的檑木黑疤還是在極力地控制住自己,想盡量避免血腥,畢竟和他們沒有任何冤仇,只是這個無賴加流氓的刁總旗實在可惡,於是他向眾人斷喝一聲:
“住手!”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斷喝聲,在場所有的軍士一時間都愣在了那裡,包括他們的頭目刁總旗。
“諸位請住手,俺與各位遠無怨近無仇,又何必以死相‘逼’呢?剛才俺與總旗大人已經有約在先,大家也都知道的,俺輸了俺就把老婆讓給你,你輸了就應該放俺們過去,大男人說話豈能出爾反爾?當成兒戲?既然是你輸了,就應該認輸才是,雖然剛才你被你的兄弟們扶住而沒有倒地,但是那與倒地又有何不同?”檑木黑疤在同對方講道理,並以理據爭。
聽完檑木黑疤的話,大家一時無語,現場出現了短暫的安靜,此時這五十名大明軍士都自然地把目光投向了刁總旗。其實剛才兩人的勝負一目瞭然,關鍵是刁總旗能否承認,他若不認輸,誰又能出來為檑木黑疤說話呢?
刁總旗手握彎刀回頭掃了大家一眼,然後朝檑木黑疤嘲笑道:“現在知道害怕了是吧?廢話少說,只要你把車上的小娘子讓出來就饒你一死,否則今日你死定了。”
“這位長官你聽清了,我說這話並不是怕你,今天讓我不敢相信的是大明朝的軍隊難道都像你這個樣子嗎?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與土匪有何兩樣?真是讓我大失所望啊。”檑木黑疤義憤填膺地大聲說道。
聽完檑木黑疤的話後,刁總旗在心中笑道:她孃的,你竟敢侮辱我大明軍隊。今天一定要藉此機會置你於死地,否則即使得到那個小娘子自己心裡也不會踏實的,於是他朝檑木黑疤高聲罵道:
“你他孃的,竟敢侮辱我大明朝軍隊,這是要犯死罪的你知道嗎?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了,那我今天就來成全你。兄弟們一起上,給我往死裡砍。”
說完他第一個揮刀衝了上去,朝檑木黑疤劈頭蓋臉就是一刀,他身後的人聽到他下達了最後的命令,這五十多名軍士隨即揮刀一起向檑木黑疤砍來。
見眾人一起揮刀向自己劈來,檑木黑疤為先避其銳氣,他一縱身便躍到身後兩丈多高的槐樹上。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此人非等閒之輩呀。”見此一個小旗自言自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