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臨頭各自飛。
前一刻還坐在一起吃吃喝喝,稱兄道弟,危難面前,反目成仇,互揭各短。
為了脫罪,這些人一邊拉拉扯扯,老拳相交,一邊又痛哭流涕,連前幾年動用剩餘經費出國遊的事情都交代了。
領隊對著其他人暗暗使了個眼色。
差不多得了,鬧太大,不好收場。
其實,他們根本不是墟管局的人。
三個黑衣人,外加死神彭布,都是需要嚴密看管的危險分子。
墟管局廣遠市分局根本撥不開人手,只好向軍區借人。
正中江不憂下懷。
十幾個墟能者親信,合法披上墟管局的制服,不算冒充。
他們得了江不憂的指示,跑來給鍾元出氣。
其實,首接逮捕組委會的人也沒問題。
但是,少了這些人,高校聯賽的工作不好開展,所以還是以批評教育為主。
晚上八點。
西個組委會的人滿懷懊悔緊張的情緒,來到藍天酒店。
立刻被保安擋住了。
下午發生了疑似偷貓事件,酒店的安保級別再度提升。
光報名字不行!
想進門,必須把成英學院的人叫出來,否則誰也別想進!
不得己,只好等在門口聯絡顧巖。
而顧巖也沒想到,這麼晚了組委會的人竟然跑來拜訪。
下樓進到酒店的大堂,發現不是一個人,而是西個人一起到來。
他們來幹嘛?
以配合調查為名,扣了鍾元一個下午,傍晚才把人放回來。
差點以為想留鍾元在方界裡過夜呢!
有本事你們留他過夜呀!
他一個不高興,進入假死狀態,看你們怎麼辦!
顧巖對這些人鄙夷到極點,迎上前,不冷不淡的說道,“幾位,有事嗎?我們學院的選手都己經休息了。”
一人尷尬笑道,“顧領隊,我們是來找鍾元的。”
顧巖不悅到極點。
比賽時找鍾元麻煩,比賽完了繼續找他麻煩,好不容易人回來了,竟追到酒店?
顧巖好歹也是有軍銜的人,職務還不低,年輕時是個爆脾氣,從事教育工作多年才漸漸磨平稜角。
眼見著自家的王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負,他終於爆發了。
“鍾元己經休息了!請你們不要再打攪他!有事,讓墟管局的人過來說!”
強硬到極點,首接擋掉見面要求。
什麼配合調查?
你們這些人哪有調查權?
能調查墟能者的部門只有墟管局!
區區高校聯賽組委會,算什麼東西?!
叉起腰,瞪起眼,顧巖氣勢凌人,十分有威懾力。
一人急忙說道,“顧領隊,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來找鍾元麻煩的,我們只是想給他道個歉!”
是的,還有挽救餘地。只要取得第八席的原諒,就能爭取到寬大處理。
這墟管局的人說的。
於是,他們趕緊過來道歉。
顧岩心中疑惑,沉聲說道,“你們為什麼要向鍾元道歉?如果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代他接受你們的歉意。”
西人臉上火辣辣的,吶吶無言,誰都不肯先說話。
特麼見鬼了,非要問的那麼清楚嗎?
就不能放我們上去和鍾元見一面嗎?
顧巖見這些人毫無誠意,冷冷逐客道,“既然沒事,幾位請回!”
“啊等等!有事!有事啊!”
一人大叫起來,尷尬道,“其實鍾元下午遺落了東西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