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墨急問:“江媽媽病了?病得怎樣,要緊嗎?”
“沒什麼大礙,大夫說需要寬心靜養,乾孃陪著她呢。我已經叫人去打聽江東流的訊息了,過幾天就有回報,你放心吧。”
“哦,那就好。江媽媽一直對我很好,她病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她。我們明天就回家去吧。”
“好。來,先吃飯。”
姜恆喂傅丹墨吃了飯,扶他躺好後,自己才狼吞虎嚥的吃了一些東西。等吃完一看,傅丹墨已經又睡著了。
姜恆換了衣服,叫大雄進來收拾好東西,便去書房處理事情。一直忙到半夜,姜恆才打著哈欠往臥室走去。
“呦!我替你送東西來了。”赤魅的身影出現在廊下,手裡還拿著一串瓶瓶罐罐。
“什麼東西?”
“丁香油。昨天那瓶你用完了吧?我又給你拿了一打來。”
“謝了。”姜恆把那些用繩子串起來的瓶子接了過來,赤魅接著又遞了一個小藥瓶過來。
“這又是什麼?”
“雄風不倒丹。”
姜恆使勁兒瞪著他:“你偷聽?”
赤魅笑得邪裡邪氣的:“你們的聲音那麼大,用得著偷聽嗎。怎麼樣,要不要?這可是專治一進去就洩的靈藥呢。”
“去你的!我才不需要,你自己留著用吧。”姜恆白了他一眼,走進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把那些丁香油放好,再開啟與傅丹墨臥室相通的內門走了進去。
傅丹墨側身安靜的睡著,姜恆脫下衣服上了床,躺在了他的身邊。
“恆哥!?”傅丹墨模模糊糊地叫了一聲,纏上來抱住了他。
“是我,繼續睡吧。”姜恆拍了拍他,把他往自己懷裡又摟了摟,這才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傅丹墨還是沒能起身,但已經不像昨天那樣一直昏睡了。
姜恆苦笑,知道都是自己的錯,派人去給傅老夫人送了個信,說明天再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傅老夫人回話說不急,等傅丹墨休息好了再說。
傅丹墨躺在床上有些無聊,正玩著手指上的牙印,赤魅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啊!”傅丹墨驚叫一聲,嚇得渾身一抖。
“什麼事?”大雄從門外跑了進來,見是赤魅站在房裡,知道一定是他嚇著傅丹墨了。
“丹墨小爺,你沒事兒吧?”大雄問著傅丹墨。
傅丹墨搖頭:“沒事。我只是被赤魅大哥嚇了一跳而已。”
大雄說:“赤魅大爺老是這樣,一開始我也被嚇得夠嗆,你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哦。”傅丹墨偷偷看著赤魅,“赤魅大哥是來看我的嗎?請坐。”
赤魅也不理大雄,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
傅丹墨不由自主地向裡挪了挪:“赤魅大哥,我都聽恆哥說了,謝謝你救了我。”
“我又沒做什麼,謝我幹什麼。”赤魅還是那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傅丹墨對赤魅的性情已經有些瞭解,知道他對誰都愛搭不理的,只對姜恆好,自己也是因為跟姜恆的關係才能得到他的一點關心。
“赤魅大哥找我有事嗎?”傅丹墨小心翼翼地問道。
“喏,給你的,好好學學。”
赤魅扔了一本書在傅丹墨的身上。
傅丹墨坐起來開啟書一看,裡面赫然畫著一對男女☆☆相擁的模樣,嚇得他趕緊合上書扔了出去。
赤魅瞪了他一眼,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書,又遞給了傅丹墨:“你扔什麼扔?我特意給你拿來的,別不識好人心啊。”
傅丹墨沒接,紅著臉問:“為什麼給我這個?這個、這個不是那個、那個嗎?”
“什麼這個、那個的?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