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丹墨尚未說話,包間外便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黃老闆,多謝你對舍弟的抬愛,姜某在此多謝了。”
說話間,姜恆從外面走了進來,傅丹墨一見之下大喜,連忙走了過去:“恆哥,你怎麼來了?”
姜恆看了他一眼,傅丹墨想起當著外人的面剛剛的叫法說錯了,忙轉身對黃老闆說:“黃老闆,這是我義兄,狀元坊的姜恆。”
黃老闆站了起來,拱手為禮說道:“姜老闆好巧啊,我們才剛坐下,你就來了。”
姜恆回了一禮,笑著說:“我也是碰巧來這裡吃飯,聽大家說舍弟也在這裡,就過來看看。不好意思,打斷你們說話了。”
“哪裡、哪裡。相逢不如偶遇,姜老闆既然來了,就請坐吧。”黃老闆臉上帶著笑容請姜恆入座。
姜恆也不客氣,先給傅老夫人請了安,才挨著傅丹墨坐了下來。
坐下後,姜恆敬了黃老闆一杯酒,說道:“黃老闆,剛剛在下聽聞您要舍弟轉為天青閣效力,此話當真?”
“哈哈哈,青空先生技藝冠絕當代,又是皇上親封的‘西雕狀元’,只要是做這一行的,誰不想把他挖到自己的旗下。黃某這麼一說,也不過就是讓青空先生多一個選擇而已。至於先生願不願意,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意思了。您說對吧,青空先生?”
傅丹墨連忙搖了搖頭:“我不會離開狀元坊的。”
姜恆也是哈哈一笑:“黃老闆真是愛說笑,我與青空可是當著半個蘇州城的人面結拜為兄弟的,青空那說得上離不離開的話。我的狀元坊也是青空的狀元坊,我所有的一切青空都有份兒。所以,黃老闆還是不要說些離間我們兄弟情分的話比較好。”
黃老闆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接著又笑了起來:“姜老闆,還是你下手快,連結乾親家這種事都做了出來,在下實在是佩服。好,既已如此,黃某也無話可說,今後再也不提此事了。來來來,大家喝了這杯酒,算是黃某交了兩位朋友,請!”
大家舉杯喝了酒,傅丹墨總算放下心,照顧著孃親吃起飯來。
姜恆一邊和黃老闆喝著酒,一邊說些生意場上的趣事,表面上倒也其樂融融。
飯後,姜恆帶著傅丹墨和傅老夫人告辭離開,直接進了迎賓樓對面的一家米行。
眾人在後院的房裡坐下,下人送來了茶水後退了下去。
“呼——”傅丹墨長長地吐了口氣,端起茶喝了一口:“累死人了,吃個飯都這麼麻煩。娘,你吃飽了沒有啊?”
傅老夫人拍著自己的胸口:“吃倒是吃飽了,就是不知道吃了些什麼東西,可惜那麼多的菜了。”
姜恆問道:“娘、丹墨,你們怎麼會到那裡吃飯的?”
“我和娘逛街,還給你買了衣料,娘說要給你做衣服。後來我們逛累了,就到迎賓樓去吃飯,誰想到沒有座位,正要走的時候就被黃老闆叫住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不好駁他的面子,只好跟他上樓去吃飯。幸好你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傅丹墨嘟著嘴小小的抱怨著。
傅老夫人也說:“是啊,這場面上的事我也不懂,什麼忙也幫不上。幸虧你來的及時,不然今天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呢。”
姜恆笑了起來:“丹墨現在名氣很大,想要結交他的人很多。平時都是我替他擋著,沒讓人來煩他。你們上樓的時候正好被這裡的夥計看見了,急忙跑來告訴我,所以我才能趕過去的。”
“原來是這樣啊。恆哥,對不起,我們逛個街都會替你惹麻煩。”傅丹墨低下了頭。
姜恆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這有什麼好介意的。倒是你,從來都沒怪過我把你藏起來,不讓你跟別人結交。”
傅丹墨連連搖頭:“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