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出事了?老白摸著自己的鬍子說道,“需要老頭子跟你一起過去看看麼?”
張強擺了擺手,“前輩還是坐鎮法宗吧!劍宗就由我們去好了。”
說罷張強便向老白告辭,帶著身後的麒麟衛朝著法宗外走去。來到法宗山門之外,張強將紫萱給喚了出來,紫萱立刻化出本體漂浮在半空中。
張強沒說二話,帶著那麒麟衛跳上了紫萱巨大的頭顱,隨後讓紫萱朝著那劍宗趕去。
很快,紫萱便帶著張強來到了劍宗的山門之外,張強從紫萱頭上跳了下來,而紫萱也化作人形,跟著張強走到了劍宗的山門下。山門外幾名劍宗的弟子將張強幾人給攔了下來,而且在張強幾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有一名弟子偷偷摸摸的向著劍宗內跑去。
“來人止步,劍宗重地不得亂闖!”一名劍宗弟子伸手將張強攔下。
“幾位師兄,其實小弟也是劍宗弟子,只不過是外出歷練,剛剛回宗而已。”張強開口說道,隨後便想將玄武劍從劍匣中取出來,在他看來玄武劍是五柄劍宗的鎮山之寶中眾人最為熟悉的一柄劍。
“既然是本宗弟子,你應該知道現在正在召開比劍大會,就算沒有及時趕回來的弟子也不能進入宗門。”另一個劍宗弟子開口說道,他的態度也極其堅決。
“呃……”就在張強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七星劍匣中火凰劍火光一閃,鳳舞的身影出現在了張強的身邊。
脾氣火爆的鳳舞根本懶得理會這幾名弟子,她對著劍宗射出一道火光,隨後說道,“張小子,別搭理他們,我讓劍冢裡那幾個傢伙來應付他們。”
劍宗之內,唐凌奇以及一眾劍宗地高層正端坐在高臺之上,觀看著高臺下面那些劍宗弟子的比試。
武安邦眯著眼睛觀察著高臺之下,當他看到臺下唐大龍與莫炎的戰鬥,眼神不由的停留在那裡。武安邦看著唐大龍被莫炎那連綿不絕的劍招逼的不斷後退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對著一旁的唐嘯劍說道,“師兄,大龍這小傢伙莫不是在鑄劍堂待久了,劍術方面有所懈怠。”
聞言,唐嘯劍也將目光看向那唐大龍所在的區域,看著自己孫子被莫炎打的節節敗退,他頓時臉色一冷,輕咳一聲看向自己身旁的唐凌奇。
“大龍或許是因為鑄劍堂的事務繁忙,疏忽了劍法,論戰鬥力自然不如莫炎小子在神劍堂日日操練了,正常……正常!”唐嘯劍一邊打著哈哈,一邊用自己的手肘頂了頂一旁的唐凌奇。
而唐凌奇被自己父親頂了頂,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在心中暗罵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決定在大比結束之後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唐大龍。
就在此時,只聽到高臺之下的某個位置傳來一聲巨響,地面上頓時出現一個焦黑的坑洞,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立在坑洞之中,而他的腳邊則躺著一名劍宗弟子,那名劍宗弟子渾身衣物已經殘破不堪,手中長劍也已經斷成了兩節,人也已經昏迷不醒了。
那名中年人囂張的大笑著,“真是不經打啊!真是不過癮。”
說著那中年人收起手中長劍,大踏步的走向休息區,等待下一場戰鬥。而在那中年人離開之後,立即有著兩名身穿雜役服飾的人快步跑了過去,用擔架將那名昏迷不醒的劍宗弟子給抬下去醫治了。
見到這個場景,唐凌奇立即岔開話題,開口說道,“這薛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啊!只不過對上本宗弟子也不需要如此吧!”
這囂張的中年人正是武安邦最得意的弟子,同時也是莫炎的師父。武安邦聞言冷哼了一聲,“獅子搏兔也當全力以赴,我劍宗弟子本就該如此,唐師侄若是不服氣的話,大可在挑戰賽的時候下場和薛小子比劃比劃。”
“武師叔,這不太好吧!我身為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