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魔獸完全露出水面,張強放眼望去,原來是一頭蛟獸,雖然頭上的犄角已跟龍無異,但是那條尾巴幾乎與蛇無異,並沒有長出龍鱗,而兩隻後爪也僅僅是兩個凸出的肉瘤。
“雖然不是龍,但是這傢伙的戰鬥力應該也不弱,能不招惹它就不要去招惹。”張強心中暗道,隨後將手上的白蓮劍收到了背後,人也往後退了幾步。
那頭蛟獸並沒有理會張強,將身上的水甩幹後,便落到了湖中的一個小島上。那蛟獸慵懶的匍匐在小島上,嘴裡不斷的打著哈欠,沒過多久它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完全沒有將張強這小不點放在眼裡。
張強見那蛟獸並沒有找自己麻煩的意思,索性也坐在湖邊的樹蔭下休息,靜待自己的機緣出現。
此時在劍宗的劍廳之中,劍宗的高層們正為了劍宗是否加入對抗魂殿的同盟一事吵的不可開交。
“對抗那什麼勞子的魂殿是大陸上每一個宗門應盡的責任。武安邦,你想置我劍宗於何地?你想讓大陸上的宗門都說我劍宗是懦夫、縮頭王八麼?”鍾天休拍著桌子,大聲的吼著。
“鍾師弟,稍安勿躁,再怎麼說武堂主也是你師兄,你怎麼能直呼他的名字呢?”一個鬚髮皆白的光頭老者開口說道。
“黃老頭,你不過是武安邦的跟班而已。年紀大點又怎麼了?你能打得過我麼?要不咱們現在就出去過兩招。”鍾天休聽那老者說話,直接給懟了回去。
武安邦猛的一拍桌子,“姓鐘的,你有些過分了。老夫忍了你許久,現在居然還對老黃如此說話,你難道把劍宗的禮儀全部丟乾淨了麼?”
“鍾師弟,你的確有些失態了。趕緊給黃師兄道個歉。”唐嘯劍也開口說道。
被唐嘯劍這麼一說,鍾天休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過分了,他對著那光頭老者一拱手,依舊不情不願的說了句,“師弟口無遮攔,還望師兄見諒。”
光頭老者沒有說話,反倒是武安邦開口說道,“姓鐘的,別以為大家不知道劍南天的事情。難道你為了給他報仇,連我劍宗的基業都不顧了麼,……”
武安邦還想說些什麼,忽然他耳邊傳來影劍的傳音,“大人,您讓我去查的那個小子進了劍林。”
“你去劍林看看,有機會的話就將他解決掉,在劍林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武安邦面色不變,同樣用傳音給影劍下了命令。
“有什麼事非要鬼鬼祟祟的傳音,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不好麼?”鍾天休感受到傳音的波動,對著武安邦出言諷刺道。
在場的都是劍宗的高手,一樣能感受到那傳音的波動是從武安邦身上散發出來的,一個個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武安邦。
沒想到武安邦淡然開口說道,“我刑罰堂的機密應該不用跟各位彙報吧!倒是鍾師弟你為了一己私慾,想讓我劍宗賠上這幾百年的基業,這又應該怎麼算呢?”
武安邦將身子轉向唐凌奇,一躬身說道,“宗主大人,老夫認為憑我劍宗的實力足可抵擋那魂殿的進攻,根本無需與其他宗門聯盟。另外老夫提議免去鍾天休在宗內的職務,以免他因為劍南天之事擅自行動,為我劍宗惹出禍端來。”
武安邦的話音剛落,就有幾個與他在同一戰線的高層找出來附和。
唐凌奇看向自己的父親,見到唐嘯劍對著自己微微點了點頭,這才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說道,“這……這是否聯盟還需要咱們商議以後再做決定,至於免去鍾師叔宗內職務的事情我看就不必了,我相信鍾師叔也是為了宗門著想的,並不是單純的想為劍師叔報仇而已。”
“好了,既然剛才武師弟和鍾師弟都已經說了各自對聯盟對抗魂殿的看法和利弊。那大家就自己權衡利弊,說說自己的看法吧!”唐嘯劍開口說道,“至於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