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所有人都看到李傾政如同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跪下,然後朝著九天之上重重的磕下了三個頭:“師尊,今日徒兒入門,按理來說本不該對師尊有什麼要求。但是今日忤逆您的是徒兒從小到大的兄弟,雖然不是親生兄弟,但是徒兒早已經將他視為真正的親兄弟。徒兒今日,別無所求,只求師尊今日能夠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並且將他送出秘營。從今以後,徒兒願跟隨在師尊的左右,任師尊差遣絕無二話。”
“李傾政,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逼著那位前輩發怒,你這是在斷送自己的前程。”本來已經閉上雙眼的成歌在此刻猛然睜開,一聲暴喝。
“政兒,你的這位朋友說的很對,你確定你要執意如此?”九天之上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浩蕩無匹唯獨沒有了對黑袍人統領桓玄說話時的那份生冷和霸道。
“師尊,徒弟已經想好了,求師尊成全。”李傾政似乎是嫌自己的誠意不夠,再次狠狠的在地上磕了九個頭,沒有用任何的靈力保護,當李傾政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是殷紅一片。
看到李傾政如此的做派,站在半空中的餘意和宋塵也從空中一躍而下,跪在李傾政的旁邊用力在地上磕下九個頭異口同聲道:“弟子今日隨師兄一起,求師尊開恩放老大一條生路,放他出秘營。”
就在三人跪地求那人的時候,從剛開始就消失的楊歡終於再次出現在演武場上,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個縱身跪在李傾政三人之後,朗聲開口道:“小子不入前輩的法眼,沒有資格在前輩的面前說話。小子也不知道前輩設立秘營的目的是為了多大的謀劃,小子斗膽求前輩看在小子兄弟幾人都在勤勤懇懇的份上,放我們大哥一馬讓他離開這秘營,也算是為我們兄弟幾人留下一點念想。如若前輩能夠垂憐,小子往後一定任前輩驅使。”
“酒保,你也來瞎摻和,趕緊帶著兄弟們離開!聽到了沒有?趕緊滾!”成歌的臉上已經開始淌下了兩行熱淚,成歌明白這是兄弟們都在拿自己的前途和自己的命在換自己的命啊,這讓自己如何能夠承受?這恩情讓自己如何去還?
受到楊歡的感召,楚狂陌嚴少卿也翻身而下,跪在楊歡的旁邊齊聲道:“如若前輩能夠放成歌一馬,小子往後一定任前輩驅使。”
演武場上一片寂靜,眾人都被這兄弟幾人的感情所深深的震撼了,一時間竟然沒有任何的言語。
九天之上,大殿之上也是一片的寂靜,那中年人的嘴角浮現出一絲邪笑,身上的威嚴更是達到了極致,讓臺下站著的六人再也堅持不住了,只得跪下來,噤若寒蟬。
中年人在大殿中寒聲道:“這些毛頭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本尊豈是因為你們區區的幾句話就能打動的,真是不知死活。”
跪著的六人更加的膽顫了,恨不得五體投地才能表達自己的敬意。
在場中,還在晨練的少年們再也沒有嚴謹的行列了,早已經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觀看著事態的發展。被李傾政幾人感染到了,以往跟成歌六人交好的不少人心中都也寫慼慼然,心中既有對幾人兄弟感情的敬佩,還有幾分兔死狗烹的悲涼。
“如若前輩能夠放成歌一馬,小子往後甘願為前輩執鞭墜鐙任前輩驅使。”一道突兀的聲音在人群中綻開,讓跪在地上的眾人心中一熱。
成歌抬起雙眼看向人群中,看到了聲音的來源,一道看起來有些富態的身影上。這道身影成歌再熟悉不過了,從最開始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