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顯靈了,他真的噎著了,只是不明白他那麼高傲的人怎麼會當著這麼多的人失態。
我看了看那兩個胭脂水粉塗了厚厚一層的女人都愣神的空當,趕緊地盛了一碗湯,對著她們我可是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
“少莊主,張嘴。”我面無表情的舀了一勺到他嘴邊。
他翻了翻白眼,剛要責問我幾句,我順勢把一勺湯全填在他嘴中。
“卿姚兒,你剛才為什麼要喊她們兩個姨娘。”他別有趣味的看著我。
原來是我一句姨娘害他被水噎到了,我瞥了一眼那兩位氣色不佳的女人一眼,才委屈地道,
“少莊主,在座的幾位你都不曾為我介紹的,而我看剛才的那兩位衣著是如此的高貴典雅,從臉面上來看嘛好像比您大了十來歲,想必是你的姨娘了,所以我也就隨著叫了一聲姨娘。”
底下的女人都掩嘴偷笑,我以為他又要則罵我一頓的,誰知塔別有用心的看了我一眼,
“卿姚兒,無大無小,冒犯主子,罰銀二十兩。”
怎麼又是罰銀啊,我倏然想起昨晚撕壞了他的衣衫,撕爛了褲子,本來一年變成了三年,這次又要增加半年了,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看著我沮喪的樣子,他的胃口大開,指揮著我又是夾這個,又是夾那個的,吃得出奇得多,我都懷疑昨晚吃了一點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吃完早飯,有人找他上莊談生意,我便偷溜了出來散心。
鬱悶的走了一程,看到前方河邊有一顆楊柳,柳條條條垂落滿地,撒下一大片陰影,看來是有一定年頭了,我玩心大起。
走過去,兩手抓起大把的楊柳,試了試承受力,然後向盪鞦韆一樣發力,飛蕩了起來,比我預料到的要好。
我時而凌空搖擺,時而凌架在河面上,鳥兒為我駐足,花兒為我芬芳,我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你是孃親嗎?”一個稚嫩的聲音怯怯的在我的下方響起,若非我有些內力怕是聽不到,我低頭看去,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可愛的男孩正眨動著兩雙大眼睛在仰頭看著我。
我心中一喜,這是哪裡跑出來一個小孩,太可愛了,我撒了手,飛下來,正好捕捉到那小孩眼中一絲崇拜的眼神。
我拍了拍手,蹲下身子捏了捏小孩子的柔嫩的小臉蛋,柔聲道,
“小傢伙,你是哪裡蹦出來的。”
看著我眼中的溫柔,小孩子也變得不再膽怯,一把抱住我的頸子激動地道,
“孃親,孃親,你是孃親,摯兒好想你。”
聞著他身上一身的奶氣味,還被他緊緊的抱住,我真是鬱悶,我竟然被一個小屁孩輕薄了。
“喂,小傢伙,你給我說清楚了,誰是你的親啊。”我拉開他的小手握在我的手中,看著他道。
那小傢伙還真是敏感,看到我有些不高興,嘴一撇,眼中便要落淚,我何曾也小孩子相處過,一看到他要哭,我馬上慌了,趕緊抱住他,哄道,
“不哭啊,摯兒是吧,摯兒乖,男子漢是不可以哭鼻子的。”
“孃親不要再丟下摯兒好不好?”那小傢伙趴在我的背上哽咽著道。
嗨,我這還雲英未嫁哪,哪來你這麼大一個孩子啊。
“摯兒不哭啊,摯兒是怎麼看出我是你的孃親的,我長得很像你的孃親嗎?”
“爹說娘是世界上最美麗,最漂亮的女子了,她的眼睛會說話,摯兒看到你的眼睛會說話,所以你一定是摯兒的孃親了。”
我敗了,是誰這麼騙小孩的,眼睛怎麼說話,能說話的是嘴巴好不好,再說我的眼睛怎麼說話了,最漂亮,最美,難道我真的有這麼傾國傾城嗎,雖然這句話是出自一個孩童的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