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吧,想到此,我嘴巴都差些歪了,仔細想也不像,師父他老人家可是最喜歡的是摯兒。
看來逸兒這丫頭人小鬼大,又不知道瞞著我再做什麼了,說不得那神秘人與逸兒有些關係,我想到逸兒會與那神秘人有牽扯,心裡不由暗暗著急。
逸兒就算再聰明絕頂,但也畢竟是個孩童,那神秘人的性情如何,殊難預料,萬一……
我心裡更是慌亂不已,想要找他們幾個幫著找找,又看到他們正在討論的激烈,嘴張開了,又合上了,算了,無憑無據地不過是我的猜測,還是自己尋找一番,尋不到事再找他們幾個好了,免得要他們跟著自己緊張。
我帶上了自己的佩劍,對方是敵是友還說不清,雖然依照現在的種種跡象他是無害的,但難保被自己發現後他還會不會保持無害,防身兵器帶上比較放心。
通往官道的大道上,塵土飛揚,一輛外表精緻,內力裝飾豪華的馬車奔騰而過。
車內一名妝容典雅,打扮不俗的少婦懷抱著一個才開始咿呀學語的幼童,那幼童一隻胖乎乎的小手玩耍著少婦的髮絲,樂此不疲,很是開心,時而咯咯地嬌笑兩聲,時而說上幾句只有他自己才能聽懂的語言。
纖纖玉指輕輕地撫摸著孩童嫩滑的肌膚,惹得孩童又是一陣嬌笑。
“皓兒,我們就快要見到爹爹了,你開不開心啊?”
柔美婉轉的如黃鸝般的嗓音聽起來是那般的溫柔,卻又是那般的悽楚,此馬車上的正是逸王府的王妃,和一歲大小的世子慕容皓天,逸王府自從逸王爺失蹤後,一年杳無音信,外間傳言也多了起來。
有人說是那逸王爺風流倜儻,在娶那王妃之前就在外養了一方嬌豔如花的美妾,那王妃看似溫柔可人,實則跋扈善妒,仗著自己是東郡公主,容不得王爺新婚納妾,於是逸王爺一氣之下斷然離開了王府,與那美妾過著醉生夢死的愜意生活了。
當然這是一種說法,也有的猜測是那逸王爺昔日結下了仇家,遭了仇家的暗算,從此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礙於見人,所以逸王府只得由逸王妃支撐大局。
眾說紛紜,但是這東郡公主不得寵卻也被傳的眾所周知了,蕭雲蘿是何人,雖是深入簡出,但是她耳目眾多,自然對市井傳言也是有所耳聞的,雖然對這些個捕風捉影的以訛傳訛有所反感,但是也沒法制止。
宣王爺也曾為此事下過嚴令,凡是惡意詆譭皇親國戚者一律殺無赦,可是抓起一些人來,平靜一段日子,那傳言就又起,就如春天的野草般春風吹又生,在城中不敢弄得動靜太大,激起民憤那可就不好收拾了,到最後也只得是聽之任之,唯有找到白兒才是正理,到時那些什麼傳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找了月餘,派出去的人終於在白兒昔日學藝的山下見到了他的貼身侍衛莫言。
莫言起初是寧死也不肯說出逸王爺的下落,可是在逸王妃的一頓軟硬兼施下,說出來王爺在山上的訊息。
就是連宣王爺這個對女流之輩向來沒有什麼評斷的人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這個兒媳,外邊看似嬌弱,實則心智手段卻不弱於七尺男兒。
得到了逸王爺的訊息之後,那侍衛幾經進山尋找,卻都因山川連綿不絕,找來找去也沒有發現人跡,再問莫言,他也是一臉的詫然,自是也從來沒有隨王爺上過山了。
不得已,逸王妃孤注一擲,他就算再狠心,兒子總是他的親生骨血吧,就不信他聽到自己兒子來了,還能忍心不見,千里迢迢,舟車勞頓,她視如家常便飯,心中有的只有即將見到他的喜悅和無限的惆悵。
“夫人,前方已到,是否先尋店鋪安頓下來?”
簾外侍衛恭敬道。
“嗯。”
答應一聲,那侍衛趕緊恭敬去辦,逸王爺不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