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下民的存在會汙染高貴者的眼睛?」
「這些年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裡所想。我教不了你什麼了,該是你離開經院的時候了。或許你覺得摩揭伯岑的出現,將是你人生難遇的良機,但是你要知道,低賤者僅靠才能永遠無法獲得上位者的歡心。」
「……」
「不要讓心裡的忿恨落在那些自以為高貴的人的眼中,摩揭伯岑與他周圍的貴族們容不得身邊有這樣的人。」
衍翻身跪下,頭深深埋在膝間:「衍謹記於心。」
「你還記得十歲時我讓你用刀割開羯羊的咽喉,看著羯羊溫順而痛苦的眼神,聽著鮮血噴濺出來的聲音。對於追逐高位的人,仁慈是一種致命的奢侈。」一粒青色的堅果大小的種子,素鳴戈的手掌伸開,手心上有一粒青色的種子,「昨天經過前殿,靠近崑崙荊的那朵映顏花結出這粒種子,映顏花開了十四年,這是結出的第一粒種子,我想該是你離開經院的時候。」
衍雙手接過花種,合在掌心,感覺花種之中隱隱律動著的生命氣息,衍在經院裡生活的十四年,十分熟悉這種氣息。
「既然決定了,就不要猶豫,不要讓經院的過去束縛住你。」
衍深深伏下身子:「衍擺脫卑賤的出身,能不能用先生的姓氏?」
「素鳴衍?」素鳴戈輕輕的嘆了一聲,沒有說話。
衍起身時,只看見抄手廊裡素鳴戈的背影。
……
素鳴戈轉過牆角,卻見摩揭伯岑負手站在觀瀾殿前,抬頭仰望崑崙荊的樹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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