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了,你得儘快好起來,不然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你上山。”
白鳳隱瞥他一眼,忍不住咳了一聲:“你彆氣我比什麼都好。”
“行,我不氣你。再氣你我就變成槽裡待宰的肥豬。”
“你說變成王八馱石碑都比這好,豬多難看!”
“什麼時候你能不這麼在意我的長相?除此之外我還有很多優點等待你發覺。”
“不不不,人醜嘴毒性格差,這是你唯一特色。”
“彼此彼此。”
白鳳隱最禁不住他撩撥,三言兩語就被拿下。後面風南岸眼睜睜看著,只剩下苦笑嘆息的份。
容定塵和白鳳隱,他們就是彼此的軟肋。
他們會爭執,會吵鬧,但絕不會放開彼此,更不可能背叛。
白鳳隱自認在感情上十分小氣,但她懂得忘記。儘管傅溫娘仍在人世讓她十分不痛快,卻還是選擇了相信容定塵,繼續與他攜手同行。
不然還能怎樣呢?總不能為了一段過去、一段記憶就與他分道揚鑣。
兩天之後,與騰凰山的距離越來越近。想到就要面對一無所知的巫族聖女,除白鳳隱和容定塵外的幾個人難免緊張,一緊張,竇天斌就開始出現情況。
一片茂密樹林前,白鳳隱等人百無聊賴停馬等待。
“一上午的光景,他已經六次小解,是不是病了啊?”夏班不無抱怨道。
風南岸搖頭:“緊張而已。竇公子與你不同,他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單是巫族兩個字就足夠讓他驚慌了。他能答應隨我們一同前來,已經是相當大的勇氣。”
“那倒是,連我都覺得緊張呢!”
二人正有一搭沒一搭交談,突然聽見樹林裡傳來竇天斌驚恐尖叫。
白鳳隱和容定塵對視一眼,二話不說拿上武器直奔樹林內衝去,夏班和風南岸緊隨其後。
林木茂密,想要找到一個人並不容易,四人循著聲音飛快奔跑搜尋,跑了很遠才看見竇天斌背影。
“天斌?”白鳳隱一按竇天斌肩膀,看他似乎並沒有受傷,不禁鬆了口氣,“叫什麼呢?又被蟲子嚇到了?”
竇天斌一手拽著匆匆提好的褲子,一手顫顫巍巍指向前面,哭喪著臉一副被非禮的表情:“她她她她看了我屁股!”
白鳳隱差點兒一口氣憋死。
風南岸忍俊不禁,借咳聲稍作掩飾,抬眸順著竇天斌所指看去,笑容陡然消散。
“傅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竇天斌對面約十步遠的茂密樹叢後,傅溫娘雙手捂住嘴驚訝地瞪大眼睛,滿面緋紅。
“溫娘?”看見傅溫娘再次出現,容定塵倒吸口涼氣,下意識向白鳳隱瞥去。
白鳳隱敵意赫然:“不是讓你們離開了嗎?又跑來做什麼?鼎仙門就是這樣言而無信的?”
“不、不是的,白姐姐誤會了。”傅溫娘連連搖頭,又露出委屈神情,“我只是想幫忙,所以……所以沒告訴師叔和師兄們,自己偷偷跟了過來……”
容定塵已經預料到,傅溫孃的再次出現必定惹起白鳳隱的怒火。
“溫娘,回去。”毫不猶豫,容定塵以嚴肅口吻下令,“既然是鼎仙門的弟子,就該聽長輩命令列事。馬上返回去。”
傅溫娘回頭看看幽邃深林,又看看滿臉嚴肅的容定塵,十指緊緊絞在一起,眼眶裡又湧出淚花:“我……我找不到路……來時是偷偷跟著你們……”
按照高大俠的說法,半年前才甦醒的傅溫娘仍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讓她獨自一人調頭回去顯然有些不太合適。
夏班老實過頭,撓著耳朵嘟囔道:“高大俠他們大概早就離開了,讓傅姑娘一個人回去很危險啊!還不如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