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離開多久,弄好了?”沈清言拿著檔案愜意的靠在門上,墨塵非說:“你也很快啊,一個小時還沒到呢。”
沈清言從口袋拿出溼紙巾把凳子都快擦掉一層皮之後才坐下來:“這地方器具不全,更深一步的驗不到。”然後翹了個二郎腿:“我能驗到的就是這麼多,三位死者的臉頰都有被人捏過的痕跡,也就是說,這些造成他們死…亡的大量毒…品是被人灌進去的。而且毒…品是分兩部分進入胃裡的,而且第一部分很少,也就是說他們是在自己食用毒…品之後,被人灌入大量毒…品的。”
“我覺得有些奇怪,按照咱們現在手頭上的資料,案發地點應該不是在哪個廟裡,可為什麼兇手要把他們搬到廟裡呢?又或者廟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為什麼要把他們搬到廟裡呢?要引人注目不是放在村頭或者田地不是更好。”林兒提出疑問。
白祈晗道:“或許是愧疚?”
林兒疑惑的看著他:“愧疚?不太可能吧。我倒覺得更像是淨化。”
“淨化?也就說兇手是在祈求廟裡的菩薩原諒他的罪行,淨化那些人的罪孽,那這麼看來兇…手認為他自己是替天行道。”白祈晗看著照片上那座乾淨古樸的廟宇。
“算了不亂猜了,咱們快點去村裡看看吧。今天是7號,萬一再出現一具,就糟了。”林兒起身指揮道:“大家把東西帶好,小袁你和沈大帥哥留在這裡,其餘人和我走。”把車鑰匙拋到李楠手裡:“你先去把車開出來。”
幾人往門口一看,發現了角落裡坐著的錢局長,頓時愣了半會兒,林兒問道:“局長您是有什麼事嗎?”
錢局看著林兒的臉好半天才道:“你們辦案的風格很少見。”
顧纖偷笑著:“我們本來就是有些奇怪,還好錢局您見怪不怪。”
錢局擺了擺手:“沒有沒有,說實話我手下的人還怕你們和之前那隊一樣,只知道和檔案乾瞪眼,沒想到你們一來效率就提高了。”
林兒得意的看了白祈晗一眼,白祈晗揉趴了她頭髮,推了推她:“走吧,別讓李楠等急了。”
“行,走吧。”
“林兒,你說咱們這次回去之後,李越會不會有些改變呢?”顧纖拿著粉餅在自己已經抹了很厚一層粉的臉上拍拍打打。
林兒聞到那股子化妝品的味道,連打了幾個噴嚏:“您都會畫皮,李越肯定也會。”
氣得顧纖把口紅都畫歪了,墨塵非拿出一張餐巾紙:“防火防盜防林兒。”想了一會兒又小聲補到:“還有白教授。”
留在警局的二人和局長聊天,聊得很歡樂,沈清言很的錢局長的歡心,激動的快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了,小袁微微一笑:“錢局別激動,我們沈醫生喜歡我們隊長,您女兒估計是比不上的。”
局長有些不高興:“我女兒怎麼說也是大學出生也在我們局裡當法醫,怎麼就比不上你們隊長那個小丫頭了。”
袁敬亭慢慢笑道:“我們隊長智商176以上,人美,學歷高,掌握六門外語,而且父母雙亡,自己也有經濟能力,最重要的是,我們隊長還是哈佛的高材生,你女兒,算了吧。”
局長氣呼呼的甩袖而去。沈清言一臉無奈又覺得好笑:“你就算是嫌他煩,也不用這樣趕他走。”
“我覺得這樣最省事,你就不怕他真的把女兒介紹給你?”袁敬亭戲謔的看著他。
“多謝。”
“不客氣咱們小林隊長說了,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講義氣。”
“小袁,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什麼?要來警局?以你的本事和家世。我實在是想不通。”
“為了一個人唄。”
“誰?”
“咱們的團團。”
☆、第二十三章,生活要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