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無奈,我補眠的地點只好繼續定在教室裡。
向日回到教室見到趴在桌上睡覺的人,很是詫異這個在午休時間一向不見蹤影的人今天竟會在教室裡睡覺,用手戳了戳她的臉頰。
我剛要睡著,突然被不安分的手戳得我臉頰生疼,未等看清來人,我一躍起身,抓住來人的胳膊折到背後,死死抵住。
“啊……痛……你幹嘛呀!疼死我了!”向日大叫著。聽到熟悉的聲音,我便放開了他。他抱著自己的胳膊哭喪著臉怨恨地看著我。
“誰讓你煩我睡覺。”我坐下來,無關痛癢地說。
“那你也不能打人呀,我的手都快被你折斷了!你不知道網球選手最重要的就是手嗎?斷了怎麼辦?”
現在正是我鬱悶的階段,才懶得理這個得理不饒人亂叫囂的傢伙呢。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給我起來。”見我又趴下去,向日用手捅捅我的胳膊,甚有不把我叫起來不罷休的勢頭。
我煩躁了,又抬起頭來,危險地眯起眼睛,抓著他的肩膀用手肘抵在他瘦小的胸膛前,順勢壓著他斜靠在課桌邊上。
我感覺自己睏倦得快要撐不起眼皮了,視線有些迷離。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向日的語氣怪怪的,紅紅的臉蛋讓我想起了家裡軟綿的抱枕。
“我好睏……可不可以別再煩我睡覺了好嗎?”說完,我就睡了過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向日抱住懷裡的人,無奈地罵了句“笨蛋”後,把人送往保健室。
第十四章
睡飽之後,我從黑暗中醒來。睜眼看見周圍一片雪白,呆愣了一下,我才知道自己原來在休息室。
門被開啟,穿著白大褂的校醫先生走進來。
“校醫先生,現在什麼時間?”未等他開口,我先發問了。
“已經到放學時間了。”他看了看窗外說。
糟了,部活要遲到了!我急忙下床穿鞋,跟校醫先生說了句再見就往外趕,完全沒聽到校醫先生在後面喊我。
“有人已經幫你請假了……”校醫看著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性子真急。”
等我趕到音樂室,裡面不少人紛紛看向我,練聲節奏生生被我打斷。
“柏葉桑不是請假了嗎?”社長走向我,疑惑地問。
“……我什麼時候請假了?”
“向日君說你人不舒服,人在保健室啊!”這是她在我耳邊的低語,我很是詫異她的這個舉動。
不過現在不是問緣由的時候,我想了想,對社長點點頭,“既然已經請假了,那社長我回家休息了。”
“嗯,去吧。”社長溫柔地對我笑笑,下了批准。
我轉過身走出去,身後是社長指揮隊員繼續訓練的聲音。我感覺人群中似乎有一道目光追隨著我,一點兒也不友善。
說是回家休息,其實我一點兒不適感都沒有,經過一個午睡,我現在是神采奕奕得很,自然就找其他事情做了。
除了那晚,幾乎我每來一次網球部就要帶上些裝備。這次我戴了頂深藍色的鴨舌帽把頭髮遮住,拿了本畫冊與兩隻鉛筆,坐在稍遠處的草地上。
這個時段,無所事事圍在網球部外的女生比上次少了很多,我的視野很寬闊。
網球部內,正選們正在進行練習賽。跡部的對手是關西狼,兩人的比分追的很緊,兩人臉上卻還一派輕鬆樣。估計都沒使出全力吧。
向日的對手是一個一副睡不醒模樣的小子,看那小子一球一個哈欠的樣子,惹得向日小貓炸毛了,蹦過去勒住他的脖子直晃悠。看到這兒,我不由得笑了一下。往下看,看到一個熟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