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要回西廂。
“等等。”聶風卻又叫住他道:“還是我去吧,你在這裡好好睡一覺。”
“哥我沒事兒的。”花無缺道。
聶風白了他一眼道:“三天都沒有閤眼了,你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好好休息,別病了在讓孃親擔心你。”
花無缺點頭,哥哥口中雖然是說怕孃親會擔心。但無缺知道其實擔心的是他!
這次的事兒無缺十分愧疚,所以這次斷然再不能添亂了。
便點點頭道:“哥哥去吧,我睡一會兒。便去安排獨孤一方來的事兒,我會想辦法讓雲師兄在酒宴上為斷浪出頭。如此將雄霸的懷疑引到雲師兄身上,到時候無雙城之事,雄霸也定然會想先行除掉雲師兄。”
聶風聞言點頭道:“嗯,如此只要他肯出了天下會一切都會好辦很多。到時候實在不行,咱們兩個聯手,打暈他也不能讓他再回來。”
無缺點頭表示同意,與聶風對視一眼,聶風這才離開。
西廂。
梵洛美騰身而起高聲問道:“你說什麼?真的是。。。。。。”
聶風點頭,滿臉愧疚的道:“但是卻因為我對那人過度懷疑,因而錯失了。”
“錯失?什麼意思?怎麼會錯失!”梵洛美激動極了,十年了。十年了,她就是憑著跟聶人王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才撐到現在。
錯失為什麼又一次的錯失了?為什麼聶人王真的就好像風一樣,每一次的出現都讓她無從抓住。
這一次,更加是連面都沒見上?
他好嗎?他的神智仍舊不清楚嗎?還被人控制著嗎?
梵洛美不禁落下淚來,這麼些年了她鮮少在哭泣。
但這一刻真的是忍不住。
“賊老天!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梵洛美撕心裂肺的哭著,但是卻也不敢大聲。在這裡連哭泣她都不能暢快!
聶風心疼的拍撫她的背安慰道:“孃親,莫要著急。我話還沒說完!”
梵洛美一聽這話,頓時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抓著聶風的衣領問道:“什麼,快說。”
聶風只得將後來發生的事兒,一一講給了梵洛美。
梵洛美聞言這才收了眼淚,幾步走到窗外。這個位置最容易讓人看到!
只是,這西廂的守衛越來越嚴密了。聶人王能進的來嗎?
就算是進來了,又能出去嗎?風兒所說那個紅衣男子武功深不可測,很可能跟當年襲擊她的那個金光男子不相上下。
那麼應該不會有事兒吧?
聶風無奈的看了一眼梵洛美,無奈嘆息。在天下會的日子太苦,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爹爹就成了孃親唯一的一個希望。
一個安慰自己的希望,久了竟也變得瘋狂。
正在聶風沉思的時候。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悅耳聲音:“在等我們嗎?”
聶風驚喜轉頭去看。
果然紅衣男子正輕笑著坐在,孃親剛剛坐過的那個位置。拿起了孃親總喜歡放在身邊的茶具,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嚐起來。
而他身旁,爹爹那雙猩紅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床邊的孃親。
聽到聲響的孃親也是回過頭來,此刻正與爹爹遙相對望。
母親捂著自己顫抖的雙唇,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哭出太大的聲音,以免驚動園中之人。
三步並做兩步,直衝進了那個讓她久違的懷抱。
對於父親那張如同鬼魅一般的面容,在她眼裡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
沒有任何的遲疑。
被一把抱住的父親神色。。。。。。為何還是那般木訥迷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