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條兇猛的狼狗,所以希望兩位不要亂走動,以前就發生過咬傷借宿人的事情,還請兩位注意一些”男子將李靖和葉輕舞引到一處房間後,笑著說道。
“多謝招待,放心,我二人不會亂走動”李靖笑著回應道,隨後帶著葉輕舞走進了房間中,並坐了下來,喝起了茶水,聊了起來。
“好了”兩人交談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葉輕舞這才說道:“那人已經走了”
“對了,剛剛怎麼了?”葉輕舞也注意到了剛剛李靖的變化,所以問道。
“我聞到了硫磺味”李靖臉sè凝重的說。
“硫磺味,那是什麼味道?”葉輕舞一愣,不解的問道。
“也就是火藥味”李靖隨即又說道。
“火藥?這麼說這裡有人造火藥,或者儲存火藥嘍?”葉輕舞眉頭一皺,疑惑道:“儲存火藥幹什麼?有何用處?”
聽到葉輕舞的話,李靖也是一愣,隨即自問道:“是啊,儲存火藥幹什麼,難道像蕭鼎一樣報仇啊?”
“等等”
李靖神情一定,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隨後便將原來的話好好回憶了一遍:“難道像蕭鼎一樣報仇?蕭鼎,蕭?肅?”
頓時,李靖心中大悟,自語道:“我怎麼忘了,蕭字去了草字頭便是肅啊難道這肅府是蕭鼎的?差不多,很有可能,我倒是蕭鼎藏在了哪裡,怎麼一點下落也沒有,卻沒有想到京城外面的別院山莊是最好的藏身之所幸好沒有叫世民先動手,若真是蕭鼎,那就打錯了”
想到這裡,李靖暗暗鬆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便見一個手握長刀的中年人急匆匆的在肅府中行走,直衝衝的闖進了府內最zhōng yāng的那件閣樓中。
“老爺不好了,剛剛老四巡查時,發現了有十幾個高手正在府外的圍牆處”中年人走進閣樓,對著坐在那裡的男子急切說道。
“咳咳,何人?是不是官府?或者李盛派的人?”坐著的男子咳嗽了兩聲,問道。
中年人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是官府和李盛的人,我看他們的服飾,像是世家的護衛,會不會是來救地牢那群人的?”
“咳咳…防止萬一,把他們都拿下”坐著的人突然說道。
“諾”手握長刀的中年人一拱手,直接便走了出去。
李靖想明白之後,為了證明心中的想法,於是直接叫道:“有人嗎?”
叫喚了一聲,便見剛剛帶領自己前來的男子又跑了過來,道:“二位怎麼了?有何招待不周的?”
李靖二話沒說,直接從懷中掏出了蕭鼎送給自己的黑sè令牌,笑著問道:“你可認識這個?”
男子身體一顫,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著黑sè令牌,隨即趕忙跪了下來,道:“少爺”
李靖心中大喜,暗道:“果然是蕭鼎”
就在這時,便聽見圍牆外傳來了激戰聲,李靖臉sè一變,暗罵一聲,隨後道:“快去,讓他們全部停手,輕舞,你也去,不要讓世民再打了”
男子認識李靖手上的令牌,知道那是自己老爺的貼身令牌,也說過以後見那令牌就如見到自己,所以男子也不敢停留,直奔而去,而葉輕舞也緊緊趕去。
李靖則是疾步朝著別院的中間地帶奔去。
這還沒有走上幾百米,就直接被手持長刀的眾人給攔住了,並傳來問喝聲:“來者何人?”
李靖想也沒有想,直接亮出了黑sè的令牌,一路上暢通無阻
“果然是你”李靖來到zhōng yāng閣樓,推門便看到了坐在那裡的蕭鼎。
此時蕭鼎的身子瘦弱,臉sè蒼白,不斷的咳嗽著,有時還能看到咳嗽之餘飛濺出來的血滴,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