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動可愛。”
問山先生笑呵呵的,“瞧你這話,它該是威武鎮宅的,可愛了,那就是我手藝不好。”
陸晚寶瞪圓了眼睛,“這,這個!”她指著那兩座石獅子,“您自己做的?”
問山先生點頭,“對啊,沒事兒的時候,我就整這個院子。”他手一劃拉,“這院子,裡裡外外,建築和傢俱,都是我跟我師父一點點整出來的。”
陸晚寶微微張著嘴,環視這個小小的四合院。
問山先生很高興,他和師父的家被別人讚歎,“這些磚、瓦、雕樑、門窗,都是我們自己動手的。”
除了陸老爺子,其餘人的表情都有些震驚。
問山先生看了看幾人的表情,覺得滿意,推開堂屋的門,示意大家都進來。
問山先生指了指側面的廂房,示意三個拖著露營車的年輕人,“露營車上的東西,堆到那個房間去,那裡面有存貨的貨架。”
陸晚馳梗著脖子,刻意避開溫聿書的視線,繞到了陸晚馳的另一邊去。
溫聿書只是溫和的笑笑,沒說什麼。
溫聿書先幫兄妹兩人把露營車送進了房間,兩人卸貨的時候,他才把自己帶來的露營車拖進了屋裡。
三個人卸完貨,把露營車摺疊起來,收好放在大門邊。這個露營車就是為了給小院送日用品定製的,還要帶走。
三個人折回堂屋,陸啟燁已經在問山先生的示意下,架起了一張圓桌。
一家人正在搬凳子。
等所有人在圓桌前坐下,問山先生就提著個茶壺和一個食盒走了過來。
他把食盒開啟,放在圓桌中間,取出四盤瓜子點心,放下一摞茶杯。
他自顧自倒了杯茶,“好了,有啥想問的,問吧。”
包含溫聿書在內的五個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陸晚寶。
陸晚寶的餘光看了眼溫聿書,又看向問山先生。既然溫聿書已經在這裡了,那問山先生肯定是知道的,她咬了咬唇。
“問山先生,請問,申曉白,她還活著嗎。”
一桌人的表情各異,複雜難言。
問山先生看著陸晚寶,久久沒有說話。他在觀察陸晚寶,他在窺探陸晚寶這句話後的含義。
陸晚寶並沒有迴避什麼,只是認真的看著問山先生,等待他的答案。
問山先生放下茶杯,認真的問她:“她死了如何?活著,又如何?”
陸晚寶用力握了握拳頭,她沉默了片刻,有些艱澀的開口。
“如果申曉白還活著,就讓她以養女的身份在陸家繼續生活。如果家人無法接受,也要養她到結束學業,擁有自己的謀生出路。”
問山先生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陸晚寶閉了閉眼睛,“她至少讓我又見了家人一面,對於我來說,她對我也是有恩的。她活著,我是要把身體還給她的。我畢竟是已經死了,接受現實也是應該的。”
溫聿書向來寵辱不驚的臉色變了,他沉著臉,死死的盯著陸晚寶,緊緊握著拳頭,卻剋制著,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打斷陸晚寶傾訴自己的想法。
陸晚寶睜開眼睛,她笑了笑,“死了都還能再見到我最親近的人,我沒遺憾了。”
溫聿書緊緊扣著掌心,剋制自己的情緒。
陸家人臉色很哀傷,卻沒人開口,只是都在看著陸晚寶。
問山先生點點頭,“如果她死了呢?”
陸晚寶愣愣的看著問山先生,不確定的又重複了一遍,“申曉白,死了?”
問山先生點點頭,他還在繼續試探。
陸晚寶愣了會兒,她反而笑不出來了。
“如果,申曉白死了。幫她把債都討回來,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