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該有的也都有,寬大的床,鋪著柔軟的獸皮,一些玉石雕刻的塑像放在石屋的中間,幹藤繚繞著屋子的周圍,上面是盛開的新鮮的花,一簌簌繁華如錦,床邊的一面石牆上鑲嵌著很多青色的小石頭,石頭隱隱的透著光,將屋子照射的朦朧飄渺些許,屋子的一角擺著一套古香古色的石桌椅,桌子上有兩盤水果,紅色的果子此時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嬴政走進屋子裡,腳步剛一轉動坐到桌子旁的椅子上,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桌子上的水果竟然是拼盤裝的,他記得羅卜那很注意這些小節啊,難道是那些獸人弄的,嬴政一想也是,那些笨的跟牛可以媲美的獸人能做什麼事。
風霆抱著果子已經撤退到了一個洞的深處大口的吃著,剛才那屋子看著舒服,住著可不安全,她估計這地方能入的了口的東西就是嬴政那裡的東西了。
羅卜那可以負盡這個世界所有的獸人,唯獨不會虧待了嬴政,果子甘洌清甜,風霆並沒有全吃,留了幾個塞衣服裡,呆呆的發了會神,起身就要離開,可是腳步剛抬起轉了個彎出去,身前方就傳來了呼哧呼哧的聲音。
風霆悄悄探了個頭過去,臉就瞬間漲紅,自己啥時候跑人家親熱的地方來了,而且那親熱的身影還是兩雄的,風霆瞪大了眼睛,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激烈的畫面,相比之下她和野魅那些的都是小兒科了。
洞中間的兩個身影本來是想進去洞深處去交配的,可是奈何太急了,在外面就纏在一起,到了洞中間就已經滾到一起,不顧一切的折騰起來,這洞他們每次都來,絕對的安全,只是這一次,他們沒有想到會有另一個身影先他們一步進了來,此時正在光明正大的欣賞著他們在一起的情景。
獸人的身體是強壯的,他們比雌性和雄性在一起更要狂野,甚至是帶著粗暴,風霆看的心驚肉跳,面紅耳赤,真的很擔心他們在搞下去身體就散架了。
只是偷吃必定是要付出代價來的,洞外已經來了十幾個身影,為首的正是羅卜那,他此時的臉色很不好看,身邊一個俯首的雄性獸人攛掇著:“他們就在裡面,每次都來這裡。”
“你確定?”羅卜那的雙眼微微眯起看著洞裡,雖然不知道深淺,繃著唇角羅卜那的眼神看不出喜怒來,畢竟他當初都是強勢征服他們,殺光了所有雌性留下雄性服侍自己,他壓根就沒有想過為這個族落留下繁衍的雌性,一直以為只有雌性才存在背叛,不曾想雄性也會。
風霆感覺到了羅卜那的氣息,她眸光收緊,心裡尋思著自己是直接的衝出去,還是等他們都走了在出去?
羅卜那直接的走了進來,他讓其他獸人都在外面等著,他一步一步走進山洞,洞裡的粗吼和喘息正酣,兩個獸人正折騰到最關緊的時候,哪裡有注意到羅卜那已經滿身殺氣的站在他們身邊了。
風霆倒吸一口冷氣,看著羅卜那此時鐵青的臉,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已經不在是之前修長如玉的男人,而是多出了很多黑色帶紅斑紋的觸手來,那些觸手一下就穿透了兩個獸人的身體,將他們提了起來。
“為什麼背叛我?”
兩個獸人緊緊的抱在一塊,此時看著面前的景象也是嚇的瞪大了眼睛,他們一直伺候的竟然是這樣的怪物?
一個獸人似乎已經知道他們必死無疑,憤怒的吼了出來,他說為什麼,你還問我們,你殺了我們的配偶,我們的孩子,我們的父母,留下我們,給我們吃噁心的食物,讓我們服侍你,每次你在我們身體裡的時候我們都不的不裝出很高興的樣子,你這個怪物,你該死,你最該死,啊。
獸人的話沒有在說下去,他的身體已經被觸手整個的捲起,揉搓著,變成了粘稠的血糊,風霆看著差一點把剛才吃的水果都吐出來,太噁心了,果然是越美的東西越邪惡。
另一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