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疑惑之情盡顯於那俊美的雙眸之間
“喂,你不要說什麼大聲啦。”聽著他一點都不害臊地話語,蕭寒雅不自得地紅著臉,急聲解釋著
“那夫人的意思是為夫的欺負你了?”男子眉宇一沉,不自得加重了摟住她纖腰的力道,更是幾分調皮地在她的腰際輕輕地捏了一下。
“啊哈哈,別弄了,我怕癢啊。”蕭幕雅本來就是個極為怕癢的人,尤其是在敏感的地帶被人這樣一弄,不自得大聲笑出聲來,也顧不及那麼多人在場就開始向身邊的男子求著。
“那還不趕緊吃。”男子臉上看著她這一刻的表情,滿足地轉過身去,徑自開始用膳。
“哎,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說過,怕癢的女人以後就會怕老公,真是敗給你了。”蕭寒雅拿起了筷子,癟著嘴低低地對著自己說著,像是在祭奠自己的悲哀。
“怕老公?”敏感地抓住自己較為疑惑的字眼,衛不凡放置在她腰際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一收,隨即有惹來蕭寒雅的一陣疾呼。
“是啊,怕老公啊,你再在我身上胡作非為,我真的要給你下跪叩頭了,你到底讓不讓我吃飯來著。”近乎是氣急敗壞的,蕭寒雅側過身怒視著那健美的男子,生氣地說著。真是敗給他了,不喜歡什麼,還偏給你來什麼。
一屋子的侍女丫鬟以及侍衛們看著此時此刻不一樣的王爺,還有這個近乎從不露面,近來卻讓王爺極為感興趣的女人,不由得在心底兀自納悶著,也不自己的被她的言語給逗樂,卻礙於某人在場,又不敢發作:
在她的言詞之下,終於能夠安心地開始吃飯了,只不過某人的手似乎是在她的腰上摟上癮了,就那麼一直地緊箍住她的腰,不讓它離開他半寸分毫。
“我吃完了。”隨薏地吃了幾中,蕭寒雅有些憤怒地注視了一眼身邊很‘休貼’的男人,示意某人可以將放在她身上的手拿開了,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只是淡然的一句,隨即又動作優雅地吃著屬於他自己的,絲毫沒有半點鬆開的意思。
“我說我吃完了。”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男人呢,蕭寒雅再一次好心地提醒他。
“我還沒吃完。”衛不凡這一次只是抬眼注視了一眼身邊的她,緩慢地說著,仍舊顧自用膳,未曾有半分鬆開的意思。
“不至於吧,我還有事啊,沒看見有人在等我嗎?”蕭寒雅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盡然會霸道到這種地步,難道他沒看見家裡來客人了嗎,還是她很難得很難得的客人,就算佔著他的屋子了,但是他也沒權利就反過來把她給佔了吧。
“難道你想一個人去?”湊近她的耳畔,男人危險地氣自再度縈繞在她的同身。
“沒。”蕭幕雅感受著他的奴役,這一刻彷彿自己真是那種打算揹著他做什麼的人,不自得心虛了,轉會了頭低低地似在對自己說著一般。
男子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將自己那不易被人察覺的怒意收了目去,舉止優雅地用完了晚膳之後,僕人即可為其送上了漱口的茶水。
“飯前洗手,飯後漱口,生活真是講究。”蕭寒雅看著僕人送上的漱口茶,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杯看似顏色不錯的茶水灌進了嘴裡,有模有樣地學者某人的動作。
“哇塞,還真是舒服誒。”不過說實話,每一次吃晚飯,用了這個什麼也是裁製的漱口茶,就會感覺頓時清爽好幾倍呢。
“請問我尊敬的王爺大人,吃飽了,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悠鬧地在一旁坐定,目光注視著他們兩人的紫衣男子,蕭寒雅隨即又轉回頭對著身旁的男人問著。
衛不凡不語,只是優雅從容地站立起身,眼神有些不明所以地望向了身邊的蕭幕雅,似在探尋著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