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太危險了。”坐在凳子上,蕭寒雅一臉戒備地看著那個站立在自己身前,嘴角噙著一臉高深莫測笑意的男人。
“分房睡,夫人,你不覺得說這話有可笑嗎?”第一次聽見有人對著自己說要分房睡,聽起來確實可笑。
“還有,別叫我夫人,每次叫我這個名詞的時候都沒什麼好事?”對方有了不好的思想的時候就會叫她夫人,所以她極端討厭這個詞彙。
“你本來就是本王的夫人,有什麼問題?”眉頭微皺,甚是疑惑。
“別,你叫我寒雅吧,小雅也行,言歸正傳,王爺,你同不同意我一個人睡在這裡?”側頭認真地看著,眸間有著幾分試探。
“絕對不可能。”衛不凡轉過身去,一臉的堅決,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我要是得了抑鬱恐懼症你也要那麼堅持嗎?”蕭寒雅略一挑眉,心下突然想要試探一下這個男人。
“抑鬱恐懼症,那是什麼東西?”眼中閃溢著擔憂的關心,甚是不解。
“那不是東西,是一種病,是一種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不正常關係而產生的內心心裡矛盾的病。”每一字每一句,蕭寒雅都用著咬文嚼字的語氣說著,努力營造出一種緊張好恐懼的氛圍。
“病?你的意思是我會讓你生病?”衛不凡有些不可思議,卻仍是鎮定自如,只在臉上漾現著不易察覺的慍怒。
“是啊,你看你把我關起來,會把我悶出病來,你看你和我鬥嘴,會把我氣出病來,現在你還要不守信用的和我睡一起,你知道嗎,男人和女人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你會把我嚇出病來,不管怎麼說,在我沒準備之前,最好我們還是再見面啦。”蕭寒雅心下想著兩人若是久不見面,居然心間感覺到了隱隱的痛楚,可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和清白她最好還是和他保持距離的好,不是怕他對自己怎麼樣,而是害怕某天失了心,把持不住,自己先把別人給怎麼了。
“那你什麼時候會準備好?”衛不凡眼角閃現了一種隱約似憂傷的東西,不太明確,卻是真實的存在。
“估計得個把月吧,至少這段時間你得讓我調整好以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我們之間。”收起了玩性,蕭寒雅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本正經地說著。
“好,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準備,下個月,我會準時要了你。”衛不凡毫不避諱地說著自己的決定,黝黑的雙眸間隱隱閃現了紫色的光耀。
蕭寒雅不語,只是心下一緊,微皺著眉宇思忖著他霸道卻依舊英俊迷人的氣宇非凡,更加不能自己。
“你好好休息,若是有什麼事,讓暗燁前來稟報但是。”衛不凡略一皺眉,眼神中閃現著奇特的光束,忽地走到了她的身畔,俯下那高挺的身軀,在她的唇上晴蜓點水般的輕輕印上一吻,隨即抬起了臉,眼眸深邃地望著,眉宇間有著看似嬉笑,卻又有著弄得化不開的結般的深幽,讓人不由得深醉。
“紫宸?”蕭寒雅愣住了,以為是一番唇仗,不過劇終之時,她竟然發現她似乎開始想念男主角了,一想到要分開長達一個月,沒有他的日子裡,會不會是一種寂寞呢,她需要好好考慮這個問題。
“你休息吧,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了。”衛不凡嘴角繼而忽地揚起了笑意,那俊挺的身姿站立在蕭寒雅的面前像是在下著魔咒一般。
蕭寒雅只愣愣地點頭,不解自己怎會發不出一聲聲響,就那麼看著他直到那身形逐漸遠去。
“趴”只聽得一聲手掌打在額頭的聲音,繼而傳來蕭寒雅那懊惱地聲音。
“搞什麼嘛,又不是沒見過帥哥。”低低地抱怨了一聲,蕭寒雅閒著沒事起身走到了案桌邊,一屁股坐下,雙手撐住下顎,兀自思忖著關於接下來這空檔的一個月該怎麼過的問題。
“該怎麼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