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痛苦呻吟連聲,咬牙裂嘴翻白眼,十指彎曲,臉肉痙攣,看來十分怕人。
江玉帆看了這情形,鬧不清是真是假,不由望著“悟空”和尚等人,有些緊張地急聲問:
“方壇主,這是怎麼回事?”
悟空等人俱都焦急不安地搖搖頭,迷惑地說:“卑職等也不知道,方才還和王壇主喝了不少的酒。”
身為主人的鄧天愚這時也湊過來故作緊張地急問:“怎麼回事,怎麼口事?”
江玉帆只有苦笑說道:“在下也不清楚,可能是喝醉了。”
鄧天愚見江玉帆神情慌張,面透驚急,立即寬聲說:“老弟,不要急,這可能是羊癲瘋!”
斜倚在桌上,看來已有些爛醉如泥的“黑煞神”,發酒瘋似的揮動著大手,吐字不清的說:“盟……盟主……不要怕……俺知道……方壇主是……作賊的時候被人害的……快去找一碗駱駝尿來……一喝……就好……”
群眾一聽,不少人笑了,同時有人笑著說:“駱駝尿?駱駝尿到哪裡去找?”
“黑煞神”一聽,立即翻著怪眼裂著歪嘴,望著發話的那人說:“什麼……找不到?……
找不到就……給他小子……準備壽衣和棺材。”
江玉帆看了這種情形,斷定啞巴可能是偽裝的,但是啞巴裝的實在太像了,又有些令他驚疑。
這時一聽“黑煞神”的話,不由沉聲怒叱道:“黑煞神,你喝醉了是不是?怎可當眾胡說?”
“黑煞神”故意一驚,望著江玉帆,惶急地說:“盟主……俺有幾個腦袋……敢跟您……
胡說八道,……盟主不信……可找個窮家幫的人……問一問…”
江玉帆一聽,立即滿面迷惑地遊目察看,看看廳中有沒有丐幫的花子。
遊目察看間,發現“紅飛狐”和鄧天愚正以眼神彼此暗示,只是他江玉帆看不出他們暗示的意思,也許在商議啞巴的這種怪病。
就在這時,不遠處已有一個篷頭垢面的中年花子由人群中擠了過來。
江玉帆一見,立即拱手含笑問:“這位當家的……”
話剛開口,中年花子已到了近前,同時抱拳正色說:“江盟主,小的馬二,是宜興城縣內的杆頭兒……”
江玉帆一聽,趕緊再一拱手,說:“原來是馬舵主,失敬失敬!”
中年花子馬二繼續說:“有關貴屬方壇主的病,小的較為清楚,是被人家強迫吃下一種苗疆的毒蜘蛛引起的。”
如此一說,附近竟有幾位年長的高手齊聲說:“一定是苗疆血蜘蛛了!”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因為他在破廟裡就曾聽說,啞巴方守義不是天生下來就啞,而是做賊偷東西時被人害的。
這時見有丐幫的人出來做證,而且有人說出是血蜘蛛,又以為方守義的怪病不是偽裝的了。
心中一驚,不由望著馬二,關切地問:“請問馬舵主,你看方壇主的病還有沒有救?”
馬二肅容回答說:“當然有救,就是方才魏壇主說的,必須在半個時辰之內,給他找一碗駱駝尿喝……”
江玉帆一聽,不由焦急地自語說:“半個時辰之內,哪裡能找到駱駝尿?”
說話之間,焦急地遊目察看,發現“多臂瘟神”、“紅飛狐”以及湖濱山莊的總武師俱都立在身後左右,靜靜地觀察他的神色和舉動。
身為主人的“多臂瘟神”鄧天愚裝出一幅愛莫能助的神態,寬聲說:“江老弟,別心急,吉人自有天相,大家總會想到辦法的。”
立在較遠處的陸貞娘,這時也走過來望著馬二,問道:“馬舵主,你是宜興城內的杆頭兒,誰家養著駱駝,你總該比別人清楚吧?”
鄧天愚見飛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