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海搖搖頭,尚未答話,蓑衣叟已怒聲道:“他們姓什麼叫什麼,我老人家那能記得那麼多!”
江玉帆當然相信,但卻關切的問:“其中只有一名女子,而且走在馬隊最後,三位前輩當不會說不知吧?”
蓑衣叟三人一聽,不由同時迷惑的彼此看了一眼,並齊聲自語似的道:“其中還有一名女子嗎?”
江玉帆立即頷首道:“不錯,只有她一人戴著綠巾面罩!”
白玉海緩緩搖搖頭道:“老朽三人確沒注意到其中還有一個女子!”
江玉帆立即解釋道:“而且那個女子就是劫持元臺大師的首腦人物!”
蓑衣叟則驚異的“噢”了一聲,不解的問:“那麼金毛鼠宇文通那小子呢?”
江玉帆沉聲道:“宇文通只不過是那女子的助手而已,很可能,宇文通前去遊說三位前輩下山,就是受了她的指使!”
缸腹怪一聽,不由切齒恨聲道:“不管他是男是女,只要被我老人家捉住了,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