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外等劉文斐。
劉文斐在清遠鎮還是有幾個熟人的,是一起讀書考試的忘年之交,之所以說是忘年之交,只因為這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劉文斐一般,年紀輕輕就讀書有成的,有些人讀了一輩子的書,五六十歲也不過考了個舉人秀才之類的,在考場上,劉文斐都見過好幾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跟他一起考試,反倒是,像劉文斐如此年輕的卻是太少。
劉文斐一邊走一邊仔細傾聽,他現在可是修仙者,修為到了修真期四層以後,他的五感可是遠超普通人,比一般人看的要遠好幾倍,聽力也強好幾倍,更別說,現在用傾聽術法術加持在耳邊,更是能夠聽得更遠,周圍的人雖然多,聲音嘈雜,卻清晰無比的鑽入他的耳朵裡面。
但是,讓劉文斐遺憾的是,聽到了資訊雖然多,但是沒有一個關於狀元鎮或者狀元鎮的人都消失不見的訊息,這倒是讓他有些奇怪了。
當劉文斐走過一家名為四的時候。
“非也非也,君不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裡面。
“嗯?非也君子?”劉文斐一下就聽出這人聲音了,心中暗道,昂首朝四進去了,這四其實是個茶樓,清遠鎮的文人們平時喜歡在此地聚集,吟詩作對,舞文弄墨。
上了樓,老遠看見,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書生,正在高談闊論。
此人喜歡與人爭辯鬥文,口頭禪就是非也非也,不過態度倒是十分平和,久而久之就博得非也君子之名。
劉文斐是狀元鎮出名的大才,被讓這裡的文人邀請過幾次前來聚會,而那邀請他的人,正是那個叫非也君子的。
“非也老兄!”劉文斐看見此人,也不客氣,上前作禮朝非也君子招呼說道:“許久不見,老兄依然風采依舊啊。”
“嗯?”非也君子聽見劉文斐招呼,忙回了一禮,這才說道:“咦?這位小兄,我們認識嗎?”
“呃?”劉文斐聽了一愣,見非也君子眼神迷茫,忙說道:“非也兄,三月翠柳品酒言歡,歌臺對唱凌霄五六天,轉眼就不記得了?”
“兄臺出口成章,我怎麼不記得你了呢?”非也君子一愣,仔細打量著劉文斐。
“哎!非也兄,我是劉文斐啊,別開玩笑了。”劉文斐還以為這非也君子弄自己了,忙解釋說道:“我是有急事找你的。”
“找我?”非也君子更迷茫了,看著其他人說道:“諸位,你們認識他嗎?”
劉文斐看在坐的有幾個人還真見過,忙說道:“諸位,我是狀元鎮的劉文斐啊。”
“狀元鎮?有這個地方嘛?”眾人一愣,面面相覷起來,皆是迷茫的神色……
“!?”劉文斐見狀,也是愣神了,似乎情況不對啊……
……
直到傍晚時分。
劉文斐臉色有些凝重,走出了清遠鎮,回頭看了一眼清遠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回頭了離開了清遠鎮。
走出數里一座山坡前,不等劉文斐招呼。
“大哥!”平大力的身影從樹林中飛奔出來,急切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十分複雜。”劉文斐看著平大力急切的眼神,答道:“我先去找了我幾個認識的朋友,他們居然不認得我,而且,這些人居然說不知道有狀元鎮這個地方,更別說打聽別的了。”
“這……這不可能的啊……!”平大力聽了,驚詫呼道:“我們剛從狀元鎮出來,這清遠鎮我跟爹跟大哥你都來過好幾次……!”這樣說著,有些懊惱的坐在地上,哽咽說道:“我爹……老爺他們……!”
的確,狀元鎮出了那麼多狀元,別說附近的城鎮了,就是整個齊周國,那也是十分有名的,突然沒有訊息,當然十分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