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網路上?博士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一位心理教授,我的說話分量一定是有很大影響力的。”
〔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時候不應該先自救嗎?為什麼還要把我們得到的有利訊息告訴他們,等一下他們關網了怎麼辦?〕
〔我想知道你這麼說到底有什麼意義?〕
〔傻逼吧……告訴敵方,666。〕
〔大家說話可以小聲點,以防被打臉的時候不是很疼。〕
〔來來來,我就在這兒,我看他怎麼打我臉。〕
費延的說話聲從手機中傳來:“是我失算了,但那又如何?我們可以封鎖訊息,你照樣無法散播出去。”
姜弈長繼續慢悠悠的說:“最後,博士你好像還不清楚,我大學時還學過計算機的,簡單來說……我做過一名駭客。”
費延沒了聲音。
〔不是吧?我說他怎麼敢這麼狂打入敵方呢?計算機高手?〕
〔我想說什麼但是又沒有話可說。〕
〔駭客那應該是副本身份吧,他本人又不一定會,有什麼用?〕
〔吹牛吹大發了。〕
〔博士也可以算個小boss了吧,他怎麼可能會怕?〕
姜弈長說完這3點後就沒有繼續說話了,他等著博士的回答。
終於,對面的博士終於也慢騰騰的開口:“你想說什麼?”
姜弈長:“我只是一位教授,並沒有多大的本事,頂多能弄到你們實驗室裡的程式崩壞錯亂。”
費延:“威脅嗎?”
姜弈長:“當然不是,你就沒有考慮過我跟你講這麼多,到底是為什麼嗎?難道不怕我拖延時間?我在你的對面,在跟你說話的這段時間,我可能早就已經登陸你們的網路之中了。”
費延:“呵,那你想怎樣?弄崩壞嗎?我勸你可想清楚,你現在待的唯一的安全的地方,如果我們程式崩塌,你們那個地方的所有大門都會通通開啟,你們也一起完蛋。”
姜弈長:“那博士也得想清楚了,我們都進不動,也退不得,但如果我們再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我不妨拉上你們的所有程式,一起同歸於盡,你們的實驗應該有很多資料吧?”
費延突然結束通話電話,手機裡只聽出一片忙音。
姜弈長的操作讓航景沒有看懂了。
面對航景清澈又愚蠢的眼神,姜弈長才終於捨得解釋:“從博士的話中就可以知道他很看重那些資料,對於他來說,我們兩個可能是什麼不相關的人,沒必要因為這麼兩個人而浪費自己的珍貴資料。”
“而且,談判需要找同等位置,他可以找我們動手,但我們也可以動手,找不到平衡點就會失衡,雙方都怕失衡,所以我制定了一個平衡點——我不動,你不動。”
“只要他不來傷害我們,我也可以不對他的資料動手,算是一場交易。”
航景聽的迷糊了:“老師,你怎麼確定他會遵守?”
姜弈長繼續用憐愛的眼神看他:“小景,你知道博士剛剛掛的那麼快,是為什麼嗎?”
航景搖了搖頭:“難道不是因為生氣,不想答應這個交易?”
姜弈長:“生氣自然有,但大部分是不甘,不甘心被小人物抓住把柄。如果他不同意,就從他剛剛話說的,他有辦法開啟這裡的門那些怪物進來把我們殺掉,但是他沒有,那就代表他同意了。”
“還有最後一點,我已經登陸他們的網路其實是騙他的,但他並沒有發現,那就說明這個地方沒有監控,那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呢?”姜弈長的眼神落到了航景身上。
航景撓了撓頭,隨便開玩笑說:“難不成因為這片森林只有這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