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沒有一絲血色。
幾個茨密希血族的侯爵正忙活著將一名青年男子提起來,手裡拿著尖刀劃破了青年男子的右手手腕,汩汩鮮血狂流,全部落在骨琴上面。這些滾滾血液落在慘白的骨琴上面,立即滲透進入骨琴裡面,被吸收的乾乾淨淨。而青年男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一旁的幾個血族侯爵卻是一臉興奮的嗅了嗅鼻子。
其中一個一臉蒼白無比的血族侯爵有些惋惜的說道:“可惜這些人類都要祭祀給聖物,不然被我們吸食,我們的實力絕對能夠提升一步,達到侯爵巔峰。”
一旁的同伴都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最後的幾個人類武者修為都不弱,個個都是人類天人境初期武者,身體裡面的血液極為特殊,對他們這些血族侯爵來說絕對是大補之物。至於地上的那幾具乾屍,則是人類一些天極中期或者是巔峰的武者。他們已經被活活的祭祀給了族中聖物。
“下一個準備。”一名侯爵忽然喊道。
聞言,四名茨密希血族侯爵連忙將一名年輕貌美的華夏女子從地上提了起來,還用鼻子嗅了嗅,目露炙熱的光芒,一臉的貪婪之色。
“放開小悠,要祭祀,就把我祭祀了。”地上一個狼狽不堪的華夏青年男子忽然掙扎著大聲喊道。他神情猙獰,悽楚無比,一臉的絕望。自從被這些該死的吸血鬼抓捕過來,他連自殺的機會都被剝奪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人類武者被活生生的祭祀掉。
這些該死的吸血鬼祭祀了數名人類武者,現在又要祭祀自己的心上人,這讓陳奇心如刀割,眼睛都滴出血淚來。
一名臉色蒼白,露出森森如白骨獠牙的血族侯爵重重的踢了陳奇一腳:“媽的,你急什麼,把這個華夏女人祭祀掉了馬上就會輪到你。”
“放開她。”陳奇宛如受傷了的野獸,絕望的大吼道:“你們這群吸血鬼,有本事先把我祭祀了。”
年輕貌美的華夏女子,羅悠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她的眼角卻忽然流淌下來了一滴淚水。她不怕死,卻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為了自己肝腸寸斷,心若死灰,無比絕望。
血族最討厭的字眼就是這群該死,自以為是的人類總是稱呼它們為吸血鬼。
血族侯爵大怒,用腳踩在陳奇的頭上,一臉猙獰的笑容:“該死的人類,我就是要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心愛的女人被我們活活祭祀給聖物。”
守在骨琴周圍的四名血族公爵冷眼旁觀,在它們眼裡,這些人類武者能夠被祭祀給族中聖物,是他們莫大的榮幸。
一名身材削瘦,乾癟,臉龐佈滿皺紋的茨密希血族公爵忽然開口說道:“把這個華夏女人和他”乾癟的年老公爵指了指正在被活活祭祀的男子說道:“一起祭祀了。”
“不。”陳奇陡然間發出淒厲的喊叫。
便也在這時,被活活獻祭的男子忽然一臉驚恐的想要掙脫兩名血族侯爵的雙手。他被割破了的右手手腕鮮血竟然詭異的形成一條直線,彷彿骨琴有某種神秘的力量,拉扯著他的鮮血,全部流進骨琴裡面。
這名男子還沒來得及反抗,渾身所有的鮮血被那股神秘力量全部拉扯出來,流進骨琴裡面,被吸收掉了。這股神秘的力量還透過鮮血的牽引,壓榨他渾身上下每一處血肉,擠出鮮血,流淌出來吸收掉。
慢慢地,這名男子頭髮發白,眼瞳凹陷下去,彷彿一瞬間就蒼老了幾十歲,到了耄耋的年齡。他修長挺拔的身軀也在這一刻忽然間彎曲下去,強壯結實的肌肉瞬間縮水了一般,只剩下一層乾癟癟的面板包裹著骨頭,看上去顯得猙獰可怖。
沒多久,這名男子氣息全無,變成了一具幾乎沒有血肉的乾屍。
一旁被兩名血族侯爵抓住準備活活獻祭給骨琴的羅悠看的心驚肉跳,幾欲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