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震驚的話。
“這根本就不是帕金森綜合症。”
阿逸表情平靜的看向他們,又道:“病人是中了一種慢性的毒,發病特徵與帕金森綜合症類似。尋常的檢測根本查不出來,但我們中醫流傳的醫書中卻有相關記載,她的病時日太久,不能痊癒,但只要持續一段時間治療,沒有性命之憂。”
“這麼說,劉女士的病應該是誤診,醫院方面要承擔全部責任了?”我饒有興致的看向院長,這樣看來楚晴嫣的車不僅不需要賣,而且賠償的各種費用加在一起。應該比她花掉的錢要多好多。
“我給你們開一個方子,按照藥方上的藥材每日早飯前,晚飯後服下,配合針灸治療,一週以後病人應該能正常說話,到時候你問問她之前生活的地方,是否有過霍亂或者重度汙染,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阿逸取來紙和筆,寫下一個藥方。
院長額頭上全是冷汗,剛要接過阿逸手中的藥方,卻被他用力捏住,“記住中醫博大精深,絕不是封建迷信,西方醫學即便發達,但也有它的弊端。行醫者以濟世救人為根本,今後莫要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敗壞醫德,辱沒了祖宗。”
阿逸這話是在警告院長,更是說給大衛孫聽,這個崇洋媚外的假洋鬼子,吃癟一樣,臉上青紅交接,卻氣的說不出話。
如果他是醫學界的權威,那阿逸剛才展現出的手段,足以將這個權威碾壓到體無完膚。
“我還有事,先走了!”大衛孫招呼都懶得打一下,氣匆匆的離開。
“大衛、大衛,回頭我請你吃飯啊?”牛勵急忙追了出去。
卻只看到大衛頭也不回,用屁股對著他,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千萬不要用屁股對著別人,因為那是對別人的嘲諷,牛勵居然被自己發小嘲諷到,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這段時間,我會派人料理你母親的事情,我師傅也會抽時間來看她,生活是屬於你自己的,誰都不能左右你今後的路,堅強起來。”我對楚晴嫣安慰道。
她母親的事解決,等於了卻她一塊心病。
而對於牛勵這種人,我不想招惹,因為沒必要,今天的事情已經痛打他的臉,那些冷嘲熱諷的話,就當是他放了一個屁好了。
“林飛。很好,你徹底激怒了我,畢業證你別想拿到手了,晴嫣,你向著這個小白臉說話等於傷了我的心,不過很快,我就讓你明白這個小白臉狗屁都不是。”牛勵咬著牙放下句狠話,摔門離開。
我跟阿逸留在醫院解決餘下的事情,到了晚上才離開,阿逸回到住的地方休息,我打車趕往張哲源旗下的酒店,今晚的宴會對我來說很重要。
可來到預定好的包房中,我只看到了張哲源一個人坐在裡面。
“什麼情況?別人呢?”我不解問道。
張哲源苦笑搖搖頭,說道:“我通知的七點,一共17個人,都是寧省地頭上的大哥,之前坤記一戰都有一面之緣,按理說賣個面子也應該赴約前來,但今天的情況太出乎我意料了。”
七點已過卻一個人都沒來,我之前讓張哲源幫我張羅這場晚宴。就是要邀請寧省各地的大哥。
對抗鹽幫以我一人之力不行,必須集合所有可以依靠的力量才有取勝機會。
本來我想這件事就算難辦,但總不至於太差,可現在看來,兩年多的離開。寧省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心隔肚皮,也許他們見識了鹽幫的實力,不想冒險。
“再等等吧,應該有人會來!”我無奈道。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一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
“哪位是張老闆?”那男人問道。
張哲源起身,打量了對方一眼,疑惑問道:“你是?”
“我大哥是鐵嶺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