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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幾章手稿,把風靈有名的說書先生百曉請吸引來為望江樓說書。不過我只讓他在一個月中帶有1、4、7日的這天午飯後來說書,每天也只說半個時辰,首先就從《西遊記》說起。

而我自己也在每月中帶9這一天,換回女裝,以‘靜影’的名字登臺彈琴,偶而也唱曲。但我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蒙上面紗,每次彈兩曲,一完就走人。新穎的曲調吸引了不少文人駭客。大家也都猜測著我是何人,這樣,靜影也成了風靈的神秘女子。有人傳她貌似天仙,也有人說她貌相醜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後來偶然間,遇到了貞娘,由於要替父還債,不得不當起船孃,由於被債主逼是說要把她抓回家當妾。我替她還了一百多兩的銀子。而她從此也就成了望江樓裡的琴手和歌手。每個月在帶有2、5這些天要規定演出,其餘時間演出的客人的賞錢就全歸她。這樣,望江樓的舞臺也派得上用場了。

奔波了兩個多月,望江樓的一切都上了軌道。有精明老練的何伯和老實的青聯幫我打理這酒樓,我也樂得清閒。早幾天我也和小英搬到了酒樓的後院住了下來,構建了這時空裡真正屬於我的小窩。我把小窩命名叫漆園,出自“漆園有傲吏,惠好在招呼”詩句。並請了一個老媽子李媽和四個使丫環,青聯看到我屋裡都是些女人,所以就給讓我養兩條狗,一黑地白的。

這樣,我並時沒事就會自己了院裡看看書、喝喝茶、彈彈唱唱一番,或者到街上溜達,看看有什麼新鮮事。興致來了的時候,也會帶上貞娘划著她原來的船去泛舟河上,日子過得真是悠閒舒適。

很快的又到了夏天,這天的傍晚時分,我又帶上小英和貞娘到北江河裡去遊船。夏天的傍晚,北江河的河面和河岸上都熱鬧極了,輕風吹拂著岸邊的柳樹,河面上水光粼粼,清新的空氣夾雜著花香迎面吹來。貞娘把船牙劃到河中央停了下來,夕陽已經下山,天邊有一片美麗的紅霞,不遠處,有幾個漁民在撒網。我坐在船艙裡,看著這一片天地人事都融合得這樣美的景象,不禁想起了那麼首旋律優美的《太湖美》,唱的也許就是這樣的一種景象。不由得輕撫古箏,唱起這首改編歌:

北江美呀北江美

美就美在北江水

水上有白帆哪啊

水下有紅菱哪啊

水邊蘆葦青

水底魚蝦肥

江水織出灌溉網

稻香果香繞江飛

哎咳唷

北江美呀北江美

北江美呀北江美

美就美在北江水

紅旗映綠波哪啊

春風江面吹哪啊

水是豐收酒

江是碧玉杯

裝滿深情盛滿愛

捧給祖國報春暉

哎咳唷

北江美呀北江美

哎咳唷

北江美呀北江美

“公子,你唱的歌真好聽!”才唱完,小英就嚷道。

“是呀,公子,你唱的曲貞娘也從來沒有聽過的!”貞娘也說道。

我笑而不語,你們聽才怪呢!

這時候,也聽到不遠處有人大聲喊道:“喂,那邊的船孃,快把船划過來!”

哦,原來有人想喊船孃聽歌。

“那邊的船孃聽到了沒有,我家公子有請!”喊聲還在繼續,攪人雅興。

“我們去吧!”我對貞娘說。

“公子,那邊的人好象是對著我們的船喊呢!”貞娘在外邊說。

“別理他,我們走!”我們又不是船孃,船孃的船都是花花綠綠的,而貞孃的船早被我改過,改成了與一般的船沒什麼兩的樣了,他們沒有眼睛看嗎?

“公子,他們的船向我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