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誤認成其中之一。
他們的暗號就是進門就給一錠金子,然後讓老鴇找一個座位。
現在這個暗號什麼都對得上的人,突然變成了宇文極的人,怎麼能讓他們不吃驚?
夜月看著那些人突然充滿殺機的眼睛,不由得暗自嘆了一口氣。
站起身攤了一下手,悠悠的說道;“你們繼續,我只是一個人閒得無聊,過來看看熱鬧的,要不然······”
她說的話和宇文極那一夜說的幾乎是差不多,但待遇就完全不同了,話還沒有說完,離她最近的一個人已經往她的方向攻了過來,明晃晃的匕首在燭光裡發出寒光,直直的往夜月的心臟刺過來,嘴裡,陰森森的冷笑出聲:“看熱鬧,滾回你姥姥家看!”
夜殺13
她說的話和宇文極那一夜說的幾乎是差不多,但待遇就完全不同了,話還沒有說完,離她最近的一個人已經往她的方向攻了過來,明晃晃的匕首在燭光裡發出寒光,直直的往夜月的心臟刺過來,嘴裡,陰森森的冷笑出聲:“看熱鬧,滾回老家看吧!”
夜月挑了一下眉頭,對哪把匕首視若無睹,一直到匕首尖離她的胸口還剩下三寸的時候,垂在腰間的手突然往上揮舞。
短劍,在她快速的手裡,後發先至,搶先一步刺入那個人的胸膛裡。
緩緩的將劍從那個已經是死人的胸膛抽出來,夜月輕揚嘴角:“若是不給人看熱鬧,開口說一聲就行,你有何必要出口傷人。”
說話間,緩慢的速度突然加快,在離開那個人胸膛的時候,抬高手臂,越過自己肩膀反手往後一刺,準確無誤的刺入無聲無息想從她身後偷襲的人眉間。
一直到將劍拔出來之後,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但是那一劍,卻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不偏不倚正在兩個眉毛之間,左右間距絕對不差半點。
短劍就像是一隻魔鬼,帶著足以窺視敵人身上每一個致命處的魔眼。
寂靜。
整個大廳中,一片寂靜,就是呼吸聲都似乎停頓了一樣。
每一個人都屏聲靜氣的看著夜月那鬼魅般的短劍,夜月的那一劍,似乎在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上刺出了一個孔,讓他們感覺到從來都沒有過的懼意從那個孔裡溜了出來。
一片寂靜中,夜月用眼角斜斜的瞥了一下大廳中惟一一個,一臉輕鬆笑意的人,悠悠的說道:“七殿下,拖人下水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你確定要將我拖入渾水?”
宇文極本來笑眯眯的臉頓時塌了下來,哀怨的看著夜月:“本王也不想啊,但是你看他們,除了你之外,其餘的一個個都一心一意想要本王的性命,一個人死不如找個伴來陪著,我不拖你,拖誰?”
夜殺14
宇文極本來笑眯眯的臉頓時塌了下來,哀怨的看著夜月:“本王也不想啊,但是你看他們,除了你之外,其餘的一個個都一心一意想要本王的性命,一個人死不如找個伴來陪著,我不拖你,拖誰?”
語氣的確是哀怨,但說出來的話,卻是理直氣壯得很。
夜月盈盈一笑,掏出袖子裡的絲巾,慢慢的擦拭著自己短劍上的血跡,在她做這樣的舉動之前,大廳中的那些人都殺意盎然的看著她。
但絕對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夜月那雙快到了極點的手,讓所有的人一時之間都不敢搶先行動。
他們都是殺手,每一個人都有獨當一面的本事。
但偏偏就是大家都有這樣的本事,讓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合作。
就是那一襲輕紗的雲裳,也是緊蹙眉尖,盯著夜月手裡的短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為了抓住這個宇文極,他們已經布了三個月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