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擾到其他的人。”
她眨動著大大的眸子。“話是沒錯,可是我不忍心。你在夢裡似乎,”她臉上寫著不捨,“並不快樂?!”
“不只在夢裡,”他冷瞥著她腕上的淤青,終於鬆脫了手,
“即使在清醒時,只要是見到了你,我就不可能會快樂。”
“別把問題賴在我身上,我看得出來,”她鼓起腮幫子有些不服氣,“你似乎從來不曾有過快樂到忘形的時候。”
江浩沉下了臉,“我快樂與否都不關你事!現在,限你在三秒鐘之內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三秒鐘?”江歡瞪大眼,扳數起手指頭。“那還不夠我問問題耶,浩哥哥,”她加快了說話的速度,“那天離開機場時,李叔叔向我保證過會妥當處理Brandy的事,可幾天過去了,他都沒有出現,而你又整天忙得見不著人影,所以我就只能趁著你睡覺時一定會在房間裡,來問你知不知道Brandy的下落?或者,你給我李叔叔的電話讓我自己去問他。”
Brandy?
江浩皺皺眉,憶起了那隻在機場引起騷動的嗜酒毛蜘蛛。
而她,就是為了那傢伙半夜三更來優斷他的夢?
江歡繼續絮叨著,“我知道Brandy是不該跟著我上飛機的,可看在它年紀還小不懂事又沒惹出大禍的份上,再加上李叔叔說它本事足夠,我想它應該沒事吧?我真的很想見見它……”
年紀小不懂事?!蜘蛛也能用這種藉口脫罪嗎?
“成了,我聽到你的要求了,明天我會打電話問李叔叔你的Brandy是否還在,或者是已被碾成了蜘蛛泥。而現在,”他瞪著她,“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間了嗎?”
“不可以。”她拒絕得理直氣壯。
“為什麼?”他漠然的覷著她。
“因為你永遠、永遠都那麼的忙,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逮著了這機會可以和你說話,我不走。”話說完,她索性一溜煙拉開他的被子鑽人他身旁。
“江歡!”江浩冷眯著眼,“下去。”
“下去!江歡!出去!江歡!不行!江歡!”她嘟嘟噥噥著,卻仍是一個勁兒地往被裡鑽,擺明了把耳邊的威脅當成放屁,“浩哥哥,為什麼你對我永遠都只有相同的那幾句命令?”
“回你的房間去,否則……”
“否則你就要把我仍出去?”江歡無所謂的聳聳肩,打了個不經意的小呵欠,臉蛋兒直直往床上羽毛軟枕貼去,“隨便你,如果你真要扔我出去,至少,在你仍的時候我還能因此而竊取到你身上的些許暖意,你們這兒好冷。”
江浩眯眯眸子停了聲音,為著她眼中難得見著的寂寥。
乍然失估,尤其她又是和惟一的父親相依為命的,想來她應該曾有過一段難熬的日子吧!
“罵罵我吧!即使是罵人的聲音我也歡迎,你們這裡又大又冷清,不像我以前的家,從早到晚全是鬧哄哄的聲音。爹地死前跟我說,”她眼中有著深深的懷念,
“他叫我別擔心,他不在了還有你,他說你會保護我一輩子,絕不會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面無表情的江浩在心底咒罵起了父親。
他怎能給個單純的女孩兒如此錯誤的認定?
他憑什麼得保護她一輩子?
就憑著有一半血緣關係的哥哥身份?
“怕寂寞,你可以去找江穎。”
“她不喜歡我。”她直語。
“我也不喜歡你。”他的語音裡毫無溫度。
“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江歡賴著甜笑,“我喜歡你就行了。”
“喜歡?”他冷嗤,“單憑几日相處你就賴上我了?”
“幾日?”她瞠大著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