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神族人齊聚祖廟,惴惴不安時,有一道流光破空而來!
流光越過祭壇下的人群,直落到祭壇上站著的女子面前。
光芒斂去,現出一個大概花甲年紀的精壯老者,身穿深灰色的皮甲,兩隻粗壯的胳膊顯得古銅色,肌肉凸起。
花甲老者立在女子面前,來不及行族禮,臉帶慌色。
“族長,大事不好,我族需要趕緊撤離!”
他這一句話,說的比較急,沒收住聲。
被祭壇下面的族人聽了個真真切切。
瞬間下面一片譁然。
“祭祀這是什麼意思?”
“祭祀大人不是去滄海城收集給族中小輩洗禮的剩下材料去了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還吹響了祖神角。”
“,,,,,,”
祭壇下面族人們面色驚色,鬨鬧一片。
“安靜!”
一聲沉喝,突兀而至。
緊接著,一個佝僂老者從人群后面現出了身影
族人們見了這個白髮枯槁,身子佝僂的老者,彷彿如有了主心骨,神色帶著崇敬,紛紛自覺讓開了道。
“長老”
“長老”
“您慢點。”
大家都對這位枯槁的老者表現出極高的尊敬,是因為這位是族裡的智者,曾經更是帶領殘餘的族人兩次逃脫滅族的命運。
其原先更是一位族中最強者,只是多年前為族人爭奪一絲生機,才落到了如此這個蒼老枯槁的樣子。
所以,族人們都對這位老者保持著絕對的信服。
族人們停下了恐慌,鬨鬧,目送著這位智叟走上祭壇。
被稱為族長的女子,身穿白衣,眉眼如畫,絕世風華,快步走上前,攙扶著老者。
“長老。”
精壯的花甲老漢見了枯槁老者,比見之族長要尊敬的多,給這位智者行禮。
“坤山,慢慢說,什麼事這麼著急?”
身子被壓彎的這位長老,與其他族人的驚惶迷茫不同,如老樹皮般的面容十分平靜,問這位急急忙忙的祭祀。
“稟告長老,族中小輩洗禮在即,我負責去萬里之外的滄海城收集剩下的材料,但我一到滄海城外,就看見…看見”
這位族中祭司說到後面,神情和語氣明顯變得激動起來。
“看見什麼了?”
佝僂長老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帶著一些安撫,平復對方的心境。
“我看見一具雷公族人的屍體,被懸於門口示眾!”
他這話一說出來。
“轟”的一下,引發軒然大波。
“雷公族”這三個字,是刻進他們骨子裡的仇恨,但也是他們為之恐懼的“催命符”。
他們這些年東躲西藏,整個族群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就是為了躲避雷公族的追殺,數不清的族人成為對方手下的亡魂。
當他們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恐懼。
連祭司整句話的意思都沒有多作分析。
甚至祭壇上,被稱為族長的風華女子,身子也是微微一緊,隨後眉眼中陡然殺機四起。
只有祭壇上被她攙扶的佝僂長老,聽到這個訊息只是渾濁的眼神一縮,情緒穩定,快速理清思路,追問下面的訊息,說道:
“滄海城發生了什麼變故?雷公族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屍體會被懸掛於城門外示眾?你可打聽清楚?”
一連四個問句,可以關係到六神族的生死存亡,佝僂長老直指關鍵。
“初見到那個雷公族人屍體時,我也是驚疑不定的,因為那屍首分離的雷公族人有六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