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錄功法給慕容家族,更嚴重的事,慕容家族開設了黑市販賣各門派的功法,這可是修煉界的大忌啊!”
荒異內心巨震,頭腦一片眩暈!這事怎麼被知道了?難道是慕容幫自己弄功法的過程中被發現了?他著急地叫道:“詳細地說說!”
“這事是從一新崛起的叫煉魂宗的門派內傳出來的,據說當時煉魂宗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並且聯絡了所有被盜取功法的門派聯名給咸豐城城主上書了情況。此事一下子就鬧得沸沸揚揚,連西后都被驚動了,下令徹查。西后的力量何其強大,不出兩日便查清此事,當夜,慕容家族從此就從咸豐城除名。”
荒異腦中此時已經天暈地旋,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戰戰巍巍地問道:“除名是什麼意思?慕容家族的人呢?慕容長老呢?”
老者又嘆了一口氣:“月異啊,我知道你跟慕容長老關係不錯,不過茲事體大,牽扯過多……那日慕容家族上下百餘名族人、僕從,包括還在其他門派的慕容家族的人都被關押,第二日午時全部處死在了咸豐城……慕容長老當夜獨自一人抵抗,最終被西后派來的高手擊殺當場。你……不要太難過了……”
荒異腦中一片空白!想到之前於慕容長老相處的點滴,淚水突然不自覺地奔湧而出,大吼到:“騙人!我不信!”
老者看看荒異,繼續說:“此事的確為真,要不是慕容長老提前離開了青陽派,可能門派都要遭受大劫,月異小友還請節哀。”
“什麼狗屁青陽派!連自己門派下的內事長老都保護不了!還有何臉面在修煉界立足!”荒異此時已經不管什麼是非曲直,心中悲憤不已,破口大罵之後,轉身就往青竹院飛奔而去。
奔跑中,荒異的淚水一直沒有停住,朦朧中,清晰地想起了和慕容長老的這兩年:
第一日慕容長老和錢長老從雲霧中瀟灑地飄出,來接他們入門。
也是當日,荒異第一次見識了易水寒,然後經歷波折成為了慕容長老的外事弟子。
也是慕容長老,給了自己一條暗路,雖說不光明正大,但是讓荒異學到了很多。
也是慕容長老,在家族父母面前說,“這是我兒子!”
也是慕容長老,給自己弄到了各門各派的功法,冒著風險,讓自己修習。
也是慕容長老,細心地給荒異講解修煉中遇到的疑惑。
也是慕容長老,在舞劍崖邊傳授自己易水寒傳授了一整夜……
荒異不信,不信兩年前的那一面竟然成了永別!那一句話竟成了絕響!
荒異一路狂命地飛奔,像是著了魔一樣,他不一會兒就推開了青竹院的大門,青竹院還是那樣,青竹搖擺,泥土和草竹的味道瀰漫
一切都沒有改變!那個老頭一定在騙我!
他穿過小徑,直接衝進了青竹堂
這一刻,他多麼希望聽到慕容長老說一句:“月異呀!你回來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體內的靈力混雜的問題解決了沒?有沒有抽時間練練易水寒啊?”
可是
映入眼簾的只有一間靜靜的屋子,屋內擺設跟離開時候都沒有變化,只是地面、桌面都有了一層淺淺的灰塵
不在了,慕容長老不在了!
荒異再次崩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師父!弟子回來了!弟子體內的靈力混雜弟子已經解決了!弟子是不是很厲害?!師父!你怎麼不表揚表揚弟子!師父啊!你那日對我說不要我叫你師父,我就再也沒有叫過你師父!現在你滿意了吧?!你再也聽不到我叫你師父了吧?!”
荒異在青竹堂內一呆就是三天,三天內荒異都趴在青竹堂布滿灰塵的地上,不吃不喝,總傻傻地期望慕容長老隨時推門而入。不想第三天確實有人推門而入,來人卻不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