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甚至提出要幫她洗澡,以前養傷的時候她不方便,他也從來沒做任何越矩的舉動,今天反而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牽起嘴角,“崇,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一點都不好笑呢。好吧,那我不洗就是了,我去簡單洗漱一下,時差還沒調過來,得儘快調整才行。”
“好,那我扶你過去。”
柏崇說著,已經起身攙扶起她的胳膊,帶著她往浴室走,她彆扭地動了動,卻也拒絕不了。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是她又找不出來,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男人的問題。
男人一如既往地貼心,根本不讓她沾水,親自擰了毛巾給她擦臉,她沒化妝,這樣隨便擦擦就行,只是自己又不是手殘了,實在過意不去。
氣氛微妙得詭異。
一念搶過毛巾,飛快地按在自己臉盤上,“崇,我自己來好不好?我又不是手殘了,你不要把我當殘疾人照顧嘛。”
她這麼可憐巴巴地一說,柏崇當即就點頭,忍不住揉了下她軟綿綿的短髮,“能照顧你也是我的福氣,既然你不舒服,我到門口去等,有什麼需要交我。”
“崇,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嫌棄,只是覺得自己可以做好這些瑣碎的事情,不需要麻煩別人。
“懂,注意點,別讓傷口沾水。”柏崇叮囑了兩句,退出浴室。
一念這才長吁一口氣,放鬆了全身緊繃的細胞,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男人在外面靠牆而立,悵然掏出衣兜裡的小盒子來,之前在她家的時候,差點就拿出來了。如果當時真的把東西送到她眼前,她會怎麼處理呢。
掀了掀嘴角,將東西再次塞進衣兜,還是再等等吧,或許,像現在這樣才是最好的,一旦打破就不能自然相處了。
大套房有兩個房間,自然是一人住一間,兩人說過晚安之後便各自回房間睡覺。
由於時差的問題,一念躺在床上根本睡不著,回來兩三天就身心俱疲,腦子裡回放的還是今天肖顏對肖一珩說的話,雖然她說支援肖顏的任何決定,可是她更不想肖顏傷心,那兩個人和和美、美地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怎樣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呢?
越想越是頭大,就更加睡不著了,再加上沒洗澡不舒服,她從床上爬了起,看電視打發時間。
高階酒店的房間向來隔音效果好,但怕吵醒了柏崇,她還是把聲音調得很低,一個人安靜地看起來。
嘭的一聲巨響,好像是有人撞門。
一念顰眉,豎起耳朵,覺得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可是撞門聲再次響起。
她翻身下床,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柏崇已經站在門後,看到她走出房間,連忙上去扶住。“你怎麼也出來了?”
“沒睡著,聽到聲響,出來看看,你不是和我一樣。”
“時差還沒調過來,這個時候怎麼睡得著。”
兩人正睡著,又有人在外面撞門,力道之大,仿若整個房間都被撞得顫抖起來。
“開啟門看看吧。”一念擔憂地皺眉,照理說這麼大的酒店不該出現這種情況的。
柏崇將她安頓到遠處,叮囑她千萬不能亂動,這才去開門。
房門剛開啟,一個黑乎乎的巨大東西就滾了進來。
“夜少!”緊接著是一條大長美腿闖入視線。
空氣中漂浮著濃烈的酒味。
一念顰眉,這才看清滾進來的是位醉酒的男人,而那個長腿美女看起來束手無策的樣子,急得眼睛都紅了。
“夜少!我扶你去房間好不好,這裡不是咱們的房間。”那女人瘦得很,艱難地去攙起地上的男人,嘴裡還焦急地說著話。
耳朵猛地豎起,一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