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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掛上去沒有多久。

他見多了在書齋、水榭、軒閣、亭臺等地方留字掛匾的,在馬場掛,這還是頭回見到那丫頭還真是閒極無聊,莫非她是知道自己的字拿不出手,又想過這癮頭,便拿馬場當了練手?

四貝勒搖搖頭,看看那馬伕已經將蘇淺蘭的黑馬夜辰收拾妥當,便開口吩咐:“等會你把爺的小白也好好刷上一遍”

那馬伕惶恐回答:“奴才……奴才……”

“怎麼?”四貝勒眉頭一皺。

“這小白,福晉不讓刷洗”馬伕脫口而出,滿臉為難。

“這是為何?”四貝勒聞言大感奇怪。

馬伕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最後朝著小白的屁股指了一指。四貝勒順著他手指的部位一看,臉上“騰”地一下頓然憋成了赤紅。只見那小白的屁股上,赫然也寫著三個大漢字“皇太極”。

四貝勒僵在原地,嘴角抽了好一會,才擠出一句話來:“給爺洗洗個乾乾淨淨福晉那兒,爺自會去說”

“是、是”馬伕一看正牌主子神色不對,連忙接過小白的韁繩,將它牽去了馬廄一側,那裡有一大缸水,正是刷馬所用。

瞧著那水淋到小白身上,慢慢化掉了字跡,四貝勒這才咬牙轉身,大步向正院趕去。他的臉色仍然赤紅未褪,奇異的是,心中卻沒有多少憤怒,更多的,只是哭笑不得,還有……一絲暗喜。

她還是生氣,她在生氣只不過藏著掖著,不讓人看到她失態一想到這點,四貝勒的步子彷彿也飛揚起來。

整個晚膳,氣氛都很奇怪,蘇淺蘭瞧著雲淡風輕,對四貝勒溫柔一如既往,但那眸子裡始終沒有笑意。四貝勒則不然,他似乎已經沒有了剛回府時那份想要道歉的心意,只是望著蘇淺蘭似笑非笑。

古代的男人,對愛情果真沒有半點覺悟蘇淺蘭暗恨,於無人處不知翻了他多少個白眼。明明想得很透徹,不能拿拒絕*房一事來對四貝勒施以懲罰,可現在她想得最多的還是今夜怎麼託辭拒絕。

撤了膳席沐浴更衣,蘇淺蘭照例捧起賬冊,先檢查一下近日的財務,等會再看看一些雜記,便可上床就寢。

按照往常習慣,四貝勒要麼會在書房處理一會公事,要麼讀讀經史子集或者三國什麼的,等喝過飯後睡前的冰鎮飲品,才會熄燈休息。可今夜剛等蘇淺蘭看完賬冊,他就走了過來。

“爺我今兒很累……”蘇淺蘭剛想把託辭說出來,四貝勒便一把拽住了她,往旁邊書房帶去。

“跟爺過來”他的聲音裡帶著不容反對的霸道。

“幹、幹什麼呢?”蘇淺蘭莫名其妙,她可拼不過四貝勒天生神力,只得被動的跟進書房,轉眼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屋裡的下人包括她的貼身侍婢阿娜日和姍丹,全都已經被趕得一個人影不見。

四貝勒一直把她拽到書桌邊上,取過一支小狼毫,沾足了桌上的紅泥,然後塞進了她的手裡,眯著眼睛危險地瞧著她,哼聲道:“你題的字兒,爺都瞧見了小白是爺的愛馬,可也不能代表爺要寫,你就往爺的身上寫只是你得告訴爺,你這舉動,背後是什麼含義?”

原來他都看見了?蘇淺蘭先是心中一跳,繼而便豁了出去,說就說,誰怕誰大不了吵上一架“您也是知道的咱們草原養馬,最講究保持馬兒的優良血統,為了維持馬群的質量,便要從中精心選擇一匹最好的公馬,留著配種,稱之為種馬至於小白麼,有種文章,最喜歡寫帝王不停納妃納妾的事兒,習慣上稱之為小白文”蘇淺蘭說完,不屑的睨了四貝勒一眼。

她還真敢說種馬她竟然把自己比作種馬四貝勒瞪圓了眼睛,一副忍了又忍的神情,霍然轉過身去,朝自己的屁股指了一指:“成爺明白了與其你往小白身上寫爺的名兒,不如就讓你在爺的屁股上寫小白的名字你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