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三個字時的玄神感應越強烈,也就意味著這個人在術法道藏這一脈上的天賦久越高。
這三個字相傳是墨翟親手所書,但這也遭到一些人的否認,認為是李耳所書,但毫無疑問這幾個字裡蘊藏著無窮的天道變化氣韻玄機。
每一個來到這裡術法修道者對這個幾個字的領悟感應都各不相同,但是越是感應強烈者,毫無疑問都是其中天賦絕佳者。
八八六十四根四方柱搭起了這座渾然天成的道藏齋的主樓。
樓分三重。
一樓是術法弟子切磋交流聚會所在,平素也分為幾塊,有供術法弟子修煉玄神的感應殿,也有供術法弟子動手製作的靈思坊,還有供術法弟子探討辯論的己見堂。
二樓則是術法藏書閣,各家術法書籍在這裡都有珍藏,凡是術法弟子皆可借閱,並不藏私,當然也有規矩限制。
三樓則是觀星亭,用來觀察天象,感悟宇宙。
“這麼說龜年兄是打定主意要去那固始小城嘍?”跪坐在葦蓆上的男子一身青色道袍,古樸的發冠和挺拔的身軀使得他的個頭在一群人中顯得特別高大。
“嗯,白樸兄,我意已決,在這汴梁城裡蝸居三十年,雖然也曾出去雲遊感悟,但是始終覺得未能有更多的機會學以致用,我希望能夠有一個舞臺能夠見證我自己,但大家都知道大梁對我們術法一道一直不太信任,再在這裡呆下去我覺得縱然不是虛度光陰,但是也難以有更多的提升,還不如到固始去試一試。”鄧龜年也是拱手一揖,顯然是對眼前這個身材高大的青袍男子十分尊敬,“我知道白樸兄未必同意我的觀點,但是我還是想去試一試,而且我也想請道藏齋的各位友人不妨與某我同行,一起去闖蕩一番,哪怕會有失望,但是起碼我們也有希望。”
“龜年兄,這是那個姓江的來請你當說客的?”一個聲音有些尖厲的聲音從青袍男子背後傳來。
“普明兄要這麼說也可以,江虞侯的確有這個請託,他說他有兩個好友對術法一道極為痴迷,在固始也成立了一個道藏所,專司研究術法,製作術法器具,表示他本人也對術法一道十分仰慕,願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予以術法一道的研究和探索提供最大的支援。”鄧龜年瞥了一眼青袍男子背後那個白衫男子,平靜地道。
“這就是龜年兄去固始的主要原因?”被喚作白樸兄的男子方正的臉上眉頭微皺。
“白樸兄,我一直以為學以致用才是我們術法一道能夠昌盛的唯一途徑,而這個用,就是要用在真正能夠發揮出術法一道最大作用的所在,戰爭是最能體現我們術法一道精髓的所在,無論是城市的攻防戰,還是小群體的對陣,亦或是個人的對抗搏殺,我認為我們術法一道現在都沒有充分展示其威能,在大梁這邊,我們沒有獲得足夠的尊重和機會,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換一個角度換一個環境去嘗試一下呢?”
鄧龜年語速很慢,但是語氣中的堅決卻不容置疑。(未完待續。)
第七十九節 播下一顆種子
鄧龜年的話在一群方術士和術法師中引起了一陣交頭接耳,很顯然鄧龜年的話撓中了他們內心的隱痛。
雖然說大梁軍中也有專門的術法體系使用制度,但是這個制度更多的是流於形式,在使用中更多的是要根據軍中主帥的喜好甚至是心情好壞來決定。
所以方術士這種較低層面的角色在大梁軍中是排不上號的,而術法師和方術師們更多的也是運用在城市防禦戰中,只有道法師和道法宗師級別的強者才能真正獲得大梁軍方高層的看重,畢竟也只有這個級別的牛人才能不拘於戰爭形勢,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隨時發動術法威能。
但是即便是大梁這種人才鼎盛的環境下,道法師的數量也是極為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