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
然而吹一會兒風,就病成這樣,也實屬叫人想不到。
——只因西淮被俘後,服用過「那種藥」。
那之後,他就和半個殘廢差不了多少了。
他比旁人變得更容易風寒,也比旁人更容易染病。
永遠成了飛不出樊籠的困鳥。
銀止川看著西淮燒得殷紅的唇和眼梢,無奈地在他額頭探了探。
「你叫什麼西淮啊……」他苦笑說:「叫西施得了。」
然而此時,西淮深陷於夢中,什麼也聽不到。
他只不住地輕喘著,微微仰著臉,像一條即將乾死的魚,胸腔極弱地起伏著。
露出來的半邊左手,是完全沒有血色了的蒼白色。
他好像深陷於某場早已過去了的陳舊回憶——
那是滄瀾城破時,兵荒馬亂的一夜。
他手心裡黏黏膩膩,死死地牽著姐姐的手。
沒命地一起往前跑。
周圍是一片火光,殺戮和慘叫處處圍繞著他,但他身上感覺冷極了。
「找……!一定要將那女娃找出來!」
提著刀的燕啟士兵喝道:「男孩兒跑了算了,女娃捉住了,嘿嘿嘿……」
西淮拉著姐姐的手,從暗處的角落中悄悄地,無聲地看著滿臉略腮胡的男人。
那個燕啟人握著跨馬橫刀,臉上有種說不出的奇異神色。
那種野獸一般的神色看起來可怕極了,映在兩個小孩的眼睛裡,帶來無窮的驚恐。
「姐姐……」
西淮牙齒上下打著絆,抱著膝蓋半晌,卻倏然說:「你逃吧……」
身旁的女孩偏頭,望著他。
「我引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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