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這幾天你就跟著我吧,我再指點指點你。”孫至青主動說道。
郭傑心情很愉快,雖然他形意拳打的不好,但看到別人的形意拳他也很開心。
楚雲看著這幾個人背影消失在市局門外。心裡在尋思,這些人好像是練武的,不知道能做到什麼程度。她想起了雙十案件裡的石頭兇器。
想了想她拿出手機,想問問自己唯一認識的身手好的人——何邦維,可是剛想撥出去,她又改主意了。那傢伙好像瞭解的也不多。算了,還是把這訊息告訴顧北大哥吧。
……
何邦維此刻正在咖啡館裡教著喬思“外語”,這門大陸通用語的語言體系與這世界的每門語言都不相同。
就像是外國人學中文的這種難度,甚至猶有甚之。
喬思學的有點頭疼,這門小語種的語言實在是太費事了。
她已經學了有快一個月,進步還是比較微小。
何邦維倒是沒有失去耐心,他現在反正就是個小開的做派。不再去上英語課後,他的時間有的是,慢慢教導兩個徒弟就是了。
說起來。喬思這邊學文的還好說,慢慢學總能學會;可是李沫沫那裡應該怎麼辦呢?
李沫沫並不是學的不好,出乎意料,她學習的速度並不慢,但是她要學的是“只殺人不表演”的東西,現在這種教法只能教導她一些功夫架子,她要學的內在核心卻沒有學到。
何邦維一邊聽著喬思笨拙的重複音節,一邊琢磨怎麼能讓李沫沫有那股精氣神。
欲練殺人術。先懷殺人膽。
李沫沫有個蛋啊,她作為在社會主義下成長起來的好好學生。哪來什麼殺人膽。
這讓何邦維有點頭疼,這種社會下讓她去哪練習殺人膽呢?
喬思感覺氣氛有點冷,輕咳一聲,可憐巴巴的說道:“這個太難了……我怎麼突然變笨了!”
回神過來,何邦維看了這個女孩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繼續。”
“真冷血。真冷酷,真沒人性!”喬思嘴裡嘟囔著。
從某些方面來說,她的話倒也是一語中的。
何邦維想著自己那個未成年徒弟的事,想著想著就看到她出現在咖啡館外。
今天是週末,本來是約好繼續在天鵝湖邊的。但李沫沫臨時去學校有事,何邦維就讓她來咖啡館找自己了。
與潑皮武夫相處了有一段時間,李沫沫察覺到他是真的沒有別的企圖,除了練功時樹枝抽的有些痛外,別的沒什麼出格的舉動,她也就安心學習國術了。
只是她依舊沒給好臉色,哥哥的事情在她未成年的心中產生了一個結。
她總覺得,如果沒碰到何邦維,哥哥就不會在那天出事,他就不會去健身房,不會去過馬路,他就仍然只是個熱衷國術卻始終學不到國術的高中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自己反而成為一個學習國術的人。
歷史不存在假設,對於一起長大的雙胞胎哥哥遭遇交通事故,李沫沫鬱積的情感一直壓抑在心裡,直到從何邦維這裡學習國術才轉化為一些動力,要把哥哥沒完成的事情做好。
喬思得空給李沫沫也煮了杯咖啡,然後看著她與何邦維同樣一張面癱臉,只覺啼笑皆非。
這些天羊羊有提到在教這個女孩武術,但是直到現在見到,才發現這女孩的表情和羊羊好像啊,喬思心裡發笑。
“你繼續。”何邦維的聲音傳來,這會喬思卻不覺得他冷酷無情了,只覺他的面癱臉和旁邊女孩映襯起來,萌萌噠。
李沫沫低頭喝了一口咖啡,作為一名高中生,她經常能用到咖啡。
所以,她發現這裡咖啡的味道比自己速溶的好太多了。
只能說,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