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抽筋了。
清巖的大笑先是把小薇,小魚幾個笑愣了,看他笑的nàme痛快,他們卻是有些qíguài,玄木的話他們也聽見了,應該沒這麼好笑吧?小薇看看小魚,小紅看著小薇,三個對視一眼,最後齊齊搖頭,都是大惑不解。
只有玄木míngbái清巖是在笑shíme,他也是深有感觸,看著大笑的清巖,玄木忽然gǎnjiào,這個年輕人流露出來了一種他很熟悉的氣息和氣勢,使他心頭一震,如此氣勢,叫玄木想到了一個人,清巖很像那個人,此刻fǎngfó那個人就在面前,使得玄木震驚異常,不自覺竟對清巖產生了一種敬畏,敬仰之心,再看玄木神情大變,坐著的身子猛然站了起來,嘴裡還叫了聲“你……你!!!”
玄木的驚叫比起清巖的大笑還要突兀,聲音還要響亮許多,尖銳的叫聲就如一柄利劍劃破了虛空,傳出老遠,未知天的所有樹木花草似乎也被這聲尖叫驚住了,微微隨風而動的身子陡然一頓,rúguǒ你看得仔細些,就能發現不論這些植物是大是小,它們的葉子竟然都略微卷起,就像人在受到驚嚇後,緊縮身子yīyàng。
清巖也是有些驚訝,也覺得zìjǐ有些失態忘形,笑聲戛然而止,隨即發現玄木的臉色竟是極為難看,隱隱透出驚懼之意,而玄木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眼神同樣帶著不能掩飾的惶恐,害怕,清巖見狀不覺一怔,如此情形,分明是zìjǐ把玄木嚇得驚叫出聲,駭然變色,這又怎麼kěnéng,zìjǐ應該沒這麼恐怖吧!
玄木盯著清巖看了許久,神情才慢慢平復下來,眼中驚駭之意也逐漸消退,他也zhīdàozìjǐ方才有多失態和qíguài,清巖先是qíguài,隨後覺得是不是玄木體內心魔還在作怪,忙道“前輩,你……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玄木順勢答道“剛才是有些不適,不過yǐjīng好了,嚇到你們了吧。”他的回答很自然,méiyǒu引起清巖的懷疑。
清巖放下了心,又想起zìjǐ先前的舉動,不覺有些慚愧,道“晚輩剛才……”
玄木截口道“不用說了,你能如此,就是因為你是個真性情之人,這個世上,像你這樣的人不多了。”
清巖一向受不了被人當面誇獎,臉上頓時微紅,謙虛了一下,他還想再問問神山的情況,而玄木卻是不想再說,只說,他說給清巖的這些,已是尋常人難以zhīdào的隱秘,以清巖此刻的修為實在沒必要zhīdào太多,說完這些之後,玄木忽然提到了九元,他gǎnjiào清巖對九元頗有好感,就提醒道“我與九元認識很久了,他的性情為人我很瞭解,不瞞你說,九元就是我當年的幾位強敵之一,那shíhòu我與他勢同水火,不共戴天。”
這是清巖想不到的,聞言立時一臉錯愕,吶吶的道“我以為你們是……是好朋友。”這也不怪清巖,九元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親和態度,實在會令人以為他與玄木的guānxì非比尋常,哪zhīdào竟是仇敵。
玄木淡淡笑道“九元此人可是個厲害人物,當年我與他大小鬥法不下百次,若不是我修為稍高一籌,只怕我早已死在了他的手下。哼!”他的語氣很淡然,只是到了最後,玄木想起了往事,還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玄木說的比較含蓄,清巖卻也聽了出來,顯然玄木雖是技高一籌,只是九元必定有shíme厲害手段或者是法寶,能讓玄木無法抵禦,甚至wēixié到了玄木,以至於他們的鬥法一直是難分高下。
玄木說完之後見清巖默然不語,又道“他的靈空慧目你也見識過了,與他交往你要小心一些,其實他就是北……”話到嘴邊,玄木不知為何停了下來,尋思片刻,才接著道“他現在身為神山使者,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