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高手,來的是華山派的高手,清巖萬萬沒想到會有華山派的人在這裡,看樣子自己與華山派也很有緣份。。。
那位華山派的高手問了清巖後,遲遲沒等到清巖的回答,心裡更是惱怒,這人剛才的一聲驚喝,弄得自己都有些手足失措,這個人是誰?竟是如此猖狂,敢在知府府邸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難道是衝著自己來的,可一想剛才聽他叫的是一個劉二的人,應該找的不是自己。
再看此人一身道裝,年紀似乎不大氣度卻是不凡,尤其腳下那柄仙劍紫氣縈繞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而這道士御劍而立在虛空之中,身形紋絲不動,單憑這一點就能知道他的修為實在不弱,可這道士的容貌自己很陌生,以前卻是沒有見過,想到這裡,他再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在這裡大呼小叫,擾人清靜?”清岩心裡雖是叫苦,可也打量了來人一下,和上次見面沒什麼變化,相貌端正,濃眉大眼,記得他臉色微黑,但在晚上就是月光再好也看不出來他是黑臉白臉,一身白衫,大師兄說過華山派弟子都是一身白衫,在夜間顯得甚為醒目,腰間掛著一柄長劍,烏鞘白穗,隱隱有一股淡淡的紅光從劍鞘裡透出,只是不知這劍出鞘後是什麼樣子。清巖不知道他施的是什麼御氣之法,只見他立在虛空之中,衣袂隨風飄拂,身形一起一伏之間似與體內真氣執行的規律暗和,果然深和自然之道,就憑這御氣之法就叫人不能小看於他。清巖暗自讚道“華山派果然不愧為名門大派,這御氣之法就有其獨特之處。”又聽他問到自己,清巖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來這裡自然是為了找人,剛才你難道沒有聽見我在喊劉二嗎?”那人聽清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真的是來尋人的,可找人有這樣找的嗎!而且這人連自己是誰都沒有說,分明另有他意,看了清巖一下,他緩緩的道“閣下是個出家人應該懂得規矩,在這深夜你弄出如此動靜,即便真是來找人也不太合適吧!”清巖道“是嗎?貧道倒是沒覺得有何不妥的,你既然從這府裡出來,想必也是府裡的人吧,不知如何稱呼啊!”那人沉聲道“本人是華山落影劍門下大弟子崔亮,並不是這府裡的人,今晚只是在這裡做客。你又是在哪裡出家的道士,也該說說了吧!”清巖聞言,點點頭,道“原來是華山派弟子,真是失敬了。”心道“原來他就是丁大哥提到過的那個崔亮,真是說誰就來誰呀!這華山派人怎麼老往蘭州城跑,真是奇怪。”
崔亮見清巖聽自己說出華山派後神情也沒什麼變化,似乎沒把華山派放在眼裡,又見這個道士還沒有自報家門,心裡是又奇又火,如果換了以前他早就厲聲喝問,或者乾脆動手了,可自從上次遇到鬼影子,師徒幾人同時丟了次臉,然後自己師父落影劍羅明又在崆峒派清虛的手裡吃了大虧,那次下山師徒五人是失盡了顏面。等回到華山,掌門師祖卻是勃然大怒對著師父,師兄弟又是一頓訓斥,說近些年華山派弟子太過張揚,目中無人,吃虧是應該的,怒斥完了就讓師父到思過崖面壁去了,最後師祖下令以後華山派弟子不可隨便下山,更不能輕易與別派弟子動手,這次如果不是隨著四師弟出來,自己恐怕還在山上呆在呢!
崔亮這次來蘭州,是陪著四師弟宋子正來的。宋子正每年八月十五都要回家祭祖,因為他畢竟是個官宦子弟,家裡勢力又大。簡冰也對他格外照顧,只是簡冰知道自己這個徒孫是個公子哥,性格驕橫跋扈容易惹禍,從華山派到蘭州城路途不近,宋子正入門晚不會飛行之法,萬一路上出事就麻煩了,就叫做事比較穩重的崔亮陪著,免得宋大公子在路上惹事生非,弄出沒必要的麻煩。就這樣崔亮託了四師弟的福,有機會出來轉轉,還好一路上也沒出事,順順利利的就到了蘭州城。呆了幾天,定好後天就回華山,今晚宋子正請幾個朋友來府裡喝酒,權當是給他們送行,這酒一直喝到深夜,崔亮早已習慣自己四師弟的公子哥做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