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們幾個阻止了他,不然就差點量成了大禍。”宋彬走過來對我說道。
我叼了一支菸在嘴上,望著被銬走的曹振華說道,“其實我並沒有覺得他做錯了。”
宋彬皺了皺眉頭,“小遠,我告訴你,他是做錯了。他違反了法律,那就必然要受到法律的懲罰。”
“但那也是她老婆對不起他在先。是他老婆先背叛他,給他戴了綠帽子,然後讓他被無數人嘲笑。是他老婆有錯在先。但我們國家有對出軌而做出懲罰的法律嘛並沒有,最多就是受到譴責。可最後痛苦的還是他,反而出軌的她一點事都沒有,這本來就不公平。”我說道。
宋彬臉色有點難看,“小遠,我發現你學的那些法律對你一點用都沒有。無論他老婆做錯了什麼,他都要遵守法律,不能做違背法律底線。我們國家是法制國家,所有人都必須要遵守法律。他觸犯了法律,他就是錯了,我們做警察的就要抓他。”
我嘆了口氣,沒有說話,直接朝外面走了出去。曹康他們幾個都跟在我邊上。
我知道不能違反法律,但法律是萬能的嘛明顯不是。
他老婆先出軌,先做錯事。但她會受到法律懲罰嘛明顯不會。可痛苦的人還是照樣痛苦,犯了錯的人還是一樣若無其事的生活。
算了,不說了,這件事跟我也沒有關係。
但我知道曹振華完了,就故意殺人罪這條罪名就夠他坐幾年牢了。
畢竟我們這是法治國家,用宋彬的話來說那就是犯法,肯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但我們剛回通川區就出事了。
悅典被人燒了
望著悅典沖天的大火,我臉上陰沉的可怕。
“草特麼的,這特麼到底是誰做得”曹康抓住一個服務員的衣領子,就對他怒吼了起來。
那個服務員搖頭說道,“不不知道,大火突然就燒起來了,都不知道是誰放的火。”
我抽著煙,陰著臉就坐到了街對面的臺階上。
“草特麼的,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放的火,老子一定要殺了他全家。”曹康在那邊憤怒的大罵了起來。
我抽著煙,坐在臺階上望著對面燃起來的大火一句話都沒有說。
飛宏哥也趕了過來。
我將菸頭扔到地上,起身就過去站在了飛宏哥的車前。
飛宏哥望著面前的大火,臉上也是陰沉的可怕。
“飛宏哥,對不起,我們沒有守好悅典。”我站在飛宏哥面前就低著頭對他說道。
他望著面前的大火就對我說道,“原子,我不怪你。但你特麼要將縱火的人找出來,麻痺,敢在老子飛宏的地盤搞事,老子要拿他祭旗。”
“飛宏哥,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咬著牙對飛宏哥堅決說道。
我們幾個回到家,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幕思雅跟秦冉雪只有我們有事要說,也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沒有說話。
我們拿了一些酒就坐在了天台上。
“原子,這肯定是有人在暗處搞鬼故意整我們,麻痺,要是要老子知道他是誰,老子非弄死他不可。”大口拿著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就臉色憤怒的說道。
“康子,你問過那幾個服務生髮現是誰縱火嘛”我抽著煙對曹康問道。
“問了,他們都說不知道。大火立馬就燒起來了,還好疏散的及時,沒有人受傷,不然這件事就鬧大了。”曹康也憤怒說道。
“兄弟們,你們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仇家啊。好好想想,說不定能想到什麼。”趙暮陽坐在我旁邊喝著酒就說道。
我抽著煙還沒有說話,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
我看了曹康他們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