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得真是夠窘,但月櫻的回應卻讓我大喜若狂,因為她不發一語,只是伸出水蔥般的玉指,往自己胸口指了指,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蘊含著笑意,向我作著無聲的挑逗。
(原來是要在出發前再幹一次嗎?早說嘛,講什麼禮物的,還搞這魔法陣出來,害我嚇一跳。)
我笑著摟抱住月櫻,往她雪頸上吻去,卻聽見她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地說話。
“小弟,姊姊想向你要一樣東西。”
“哦?沒有禮物,還反過來要我送啊?哈,除了生小孩之外,其他東西我能給的一定給。”
“嗯,姊姊想要……當你的淫神。”
耳鬢廝磨之際,這句話一入耳,我驚出了一身冷汗,一把推開懷中的月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東西,可是看月櫻清澈的眼神,我百分百肯定她絕對認真,而且神智清醒得很。
“姊,你說……什麼東西?”
“就是你聽到的,姊姊要當你的淫神。”
在這一刻,我還真希望自己是在作夢,耳裡聽到的東西全都是幻覺。
基於月櫻對我的特殊意義,我把很多的秘密都與她討論,一方面是對她的絕對信任,一方面也想借助她的智慧,幫我分析線索。而在我曾與月櫻討論過的話題中,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喚獸,也是我們反覆進行假設的重點議題。
月櫻知道我是如何得到淫術魔法書,也曉得地獄淫神的運作原理,一切的一切,我都請她鉅細靡遺地分析過,所以除了黃晶石內一些我尚未參透的部分,其餘我所知道的淫術魔法知識,月櫻都瞭若指掌,毫無奧秘可言。
在我們進行討論的時候,我留意到月櫻對於地獄淫神高度感興趣,頻頻詢問裡頭的相關細節,甚至還很關心被我選為淫神祭品的織芝、羽虹、邪蓮。我以為月櫻是要知道每個事前、事後的環節,從裡頭去反推一些訊息,所以不以為意,可是現在想來,月櫻問話時候的眼神中,依稀閃爍著極度的羨慕。
那種閃閃發光的熾熱眼神,欣羨陶醉,彷彿是看見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要拿個什麼東西來比喻,就是一隻撲向烈火的飛蛾……唉,這麼要命的東西,我實在不該現在才察覺到的。
“姊姊,你聽我說,地獄淫神不是你想象中的好東西,它其實很危險……”
我極力勸說,想要扭轉眼前這個不利的局面,但心裡卻很明白,月櫻所作的每個訣定,都是縝密思考後的結果,我要改變她的想法,基本上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可是,月櫻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她對地獄淫神的原理非常清楚,不是一知半解,為什麼會……
“姊姊讓你去伊斯塔冒險,你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法雷爾家的人進伊斯塔有多危險,你以為姊姊不知道嗎?你肯替姊姊作這麼多,姊姊難道不該回報你的心意?”
“姊,話不是這樣說,而且也不該這樣回報,我……”
“說回報,只是一個理由。自從聽你說過地獄淫神的原理後,姊姊就覺得很羨慕,兩個相愛的人,魂魄能夠合而為一,無時不刻地感受到對方,世上有什麼結合比這還完美的嗎?”
確實是沒有……如果要從這種角度來解釋地獄淫神的話,我也不曉得還可以說些什麼,尤其是當我凝視著月櫻的眼睛,感受到裡頭如烈火般熾熱的期盼,我醒悟到絕不可能用言語說動她。
“羽虹和那個叫織芝的女孩子,她們都能和你有這樣的完美契合,姊姊作同樣的要求,會很過分嗎?你不喜歡姊姊嗎?”
“不,當然不是這樣的……”
被父親強暴所造成的打擊,影響了月櫻的個性。在她溫婉典雅的理性形象之下,也蘊藏著與理智背道而馳,全然不可用常理解釋的黑暗一面,我太過輕忽這一點,現在搞到自己進退不得,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