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本已開始跳動的肉莖快感襲身,一個把持不住,顫抖中肉莖狠狠一頂,貼著膣道最深處的肉壁,發射出一陣濃密的陽精。
“啊……小弟,姊姊……姊姊……”
月櫻的叫喊聲斷斷續續,被太過強烈的刺激所衝擊,幾乎當場就暈死過去。
“嗚!痛……”
驀地,月櫻一聲痛叫,卻是被我一下子咬破頸項,鮮紅的熱血流在雪嫩嫩肌膚上,頓時劃出幾道鮮豔的朱痕,血珠噴濺。這樣的劇痛,在極樂的高潮中發生,月櫻媚骨天生的敏感體質表露無遺,痛叫聲很快就變成了快慰的呻吟。
又燙又酥的絕美快感,幾乎要把我融化掉,同一時間,口中的至高美味,更是一種舉世無雙的享受,吞噬女性魂魄的味道是如此之好,我真怕我以後染上這嗜好。
算起來,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做過。羽虹、邪蓮的施法過程,都碰到特殊情況,我雖然與她們魂魄結合,但卻不是用儀式的正規手段,所以自從織芝之後,月櫻是首個被我吞噬魂魄的女性,她的一魂兩魄,在血淋淋的噬咬中與我結合,而被我奪走祭品的黑暗神明,發出了憤怒的吼叫。
剎那間,我身上彷彿開了一個大口子,全身精氣源源不絕被抽出體外,眼前一黑,就要暈倒過去,但身體趴墜下來,卻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呵護住我,讓我維持住清醒。
睜開眼來,月櫻正對著我微笑,兩手環勾住我的脖子。
“……小弟,我把自己送給你了,不管你到哪裡,姊姊都會和你在一起。”
“嗯,姊,我會把你平安從伊斯塔帶回來的。這一次,我的承諾不會讓你再等十二年。”
我迎著月櫻含笑的目光,溫柔地愛撫著她白皙光滑的脊背,月櫻則是緊緊抱住我的背,用最親密的擁抱,向我作著道別。
每次完成地獄淫神的儀式,身為祭品的女性,身上都會留下猙獰可怖的紋身圖形,當女方情慾亢奮,身上的紋身就會清晰浮現。
織芝、羽虹的淫神獸紋身,都是在背後﹔邪蓮則是因為淫神獸的特殊狀況,直到我與她分別時,她身上都還沒出現紋身。幫月櫻施行地獄淫神儀式時,我諸多顧慮中的一個,也就是惋惜她一身白嫩嫩的冰肌雪膚,堪稱是世上最完美無瑕的珍品,多少女性夢寐以求,倘使紋上了一頭猙獰陰邪的淫神獸,那豈不是整個美感都被破壞掉了?
當然,那種場面倘若真的出現,我雖然會惋惜痛心,但如果問我會不會衝動,那就是另一回事。把美好的東西破壞,確實讓人心痛,不過毀壞美好事物的這種行動,本身就是一種享受,我很珍惜這種樂趣,之所以沒有讓自己淪為凌虐美女的狂人,只是因為我懂得從不同角度去多方面地享受樂趣。
一束美麗的鮮花,任其在枝頭綻放,遠遠欣賞,這是一種樂趣;將鮮花剪下,放在典雅的水晶瓶中,近距離端視;這也是一種樂趣;把鮮花從枝頭折下,扔在地上,用力踐踏踩碎,這又是一種樂趣。
人生取樂的方法很多,不用只迷戀一種,要多方面去開發嗜好,享受不同的樂趣,這樣的人生才健康。
話題扯遠了,其實真正值得一提的,就是所謂的天之驕子,真的是得到上天眷顧,月櫻的傾國絕色,彷彿連老天都捨不得破壞半分,在地獄淫神的儀式結束後,我們搜遍她全身上下,最後在她左邊大腿的內側,發現了淫神獸的紋身。
織芝的水火魔蛛、羽虹的凰血牝蜂,紋身所佔的面積都很大,幾乎整個背部都給淫神獸的紋身給佔據,但月櫻左大腿內側的紋身,卻僅有兩根指頭並起那樣的長度與寬度,通體金黃,非龍非蛇,看起來非但不陰森恐怖,反而還有幾分可愛,乍看之下,還以為她紋了一條俏皮的小海豚在大腿上。
淫神獸的造型,會是近似某種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