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好了的,塵道子現在只知青峰正暗中行事,但他自己也不知道青峰究竟身在何處。
“呵呵,在下魯莽,勞煩諸位在船上相隨。”正宇一禮,便架了遁光在前帶頭,塵道子便催動戰艦緊隨其後,正宇對這太虛觀古有傳承的戰艦起了幾分好奇心,加速了幾分想試試能否比過此物,但飛船比之正宇遁光之快不慢,他略一嘗試便只得在心裡嘆一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須臾功夫,正宇的遁光便落在一處山峰上,他落定後對塵道子傳音道:“此地乃是本宗華景宮,便是太虛觀落腳處。”
“有勞道友指路。”塵道子一按落飛船,正想招呼這位易宗弟子商談一會兒,天邊便飛來兩道金光,一道落進了他手裡,一道則飛進了那正宇的手裡,卻是兩枚金書,正宇一領這金書,便告罪一聲,架了遁光離去,顯是有什麼要事,塵道子低頭一看金書,面sè變化一番後,便呼喝眾人落腳休息。
這華景宮雖不算大,但也有五百餘間屋舍,住太虛一行是足夠了,莊呂賢和悟行略作安排後,便去了塵道子居處,塵道子見得二人進來,卻先問道:“趙長老不曾與你們一同?”
兩人傻傻一對望,卻是各自搖頭道:“不曾。”
“莫非和莊家主和廖門主同在?”塵道子念出這句話,便聽著兩人推門而入道:“未曾見得。”
“這……他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塵道子這下便有幾分心急了,心道,莫非他落跑了?
“有什麼事先說吧,或許等會兒就能尋得他。”莊彥開口道,“少了他太虛觀也轉了好多年了,既然他不想來,便也不必定要他說話。”
廖掌門看著莊彥面露幾分驚訝,不過這訝sè卻是轉瞬即收,他旋即也附和道:“自入太虛觀,他管過多少俗務,還不是你們三人把持,少了他也無甚要緊的。”
聽得這兩人這般表態,塵道子憂sè稍解道:“方才乃是易宗執事易乾發了我一份書信,太乙觀指名挑戰本宗,還有旁的三家宗門也提出挑戰,都排在了一個月後,七rì一輪,需守住四輪才能保宗門不失。”
“怎麼有這麼多?”莊彥驚道:“以趙長老威名,怎麼還有這許多人試手?”
“嗯個,確是有些蹊蹺。”廖掌門點頭道:“按昔年的慣例,都是隻許那實力最強的一門來戰,今次怎麼變成車輪戰了?”
“變的花樣還多著呢。”塵道子一攤手,將那金書往桌子上一放道:“居然還弄了個聚寶會。”
莊彥取來一看,不由咋舌道:“嘖嘖,倒還真是稀世罕見的盛典,莫非易玄道人缺錢花?居然還有個過手費。”
“昔年都沒這慣例呢。”廖掌門搓了搓手掌道:“按部就班來吧,按例是有個懇談會在前,各宗門話事人可先敘話,大家天南海北來的也不能只打架不是,且探探訊息,反正這登仙大會又不是真個龍潭虎穴,這麼多大能看著,便是仇人見面也要笑靨和商。”
“嗯,正是你說的這個理,我們且出去探探訊息。”塵道子一點頭,便急急往外去了,悟行自是跟著自家師傅一同去了。
莊家祖孫和廖門主倒是緩緩而行,待到塵道子在前頭起了遁光一晃而去,廖門主這才笑道:“趙長老這般行事,到底有何打算?”
那“莊彥”一搖,化作一青年模樣笑道:“要騙別人那也得先騙過自己人,塵道子尋不到我才好哩。”原來卻是青峰化作莊彥的模樣來聽塵道子說事。
“不過這事究竟該如何?”莊呂賢開口問道:“登仙大會好多年了,雖每次都有些變化,但今次與往年差得太遠,恐內有蹊蹺。”
“兩年前我收拾風道子易如反掌,如今更是輕易拿捏,只消我們不惹事,難道十大元神還能看著別人上門欺負太虛觀不成?”青峰搖頭大笑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