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動:“師傅,徒兒拜見師傅!”他的身體彎成了九十度,態度極為恭敬。
鄧飛豪也是滿臉敬畏,趕忙恭敬拜見,說道:“晚輩鄭飛豪,見過鬼生大師!”
鬼生大師微微仰頭,看向風無影,緩緩道:“風兒,你說的不錯,身為聖教之人,自當以教主為尊。”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鬼生大師的目光深邃如海,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
風無影連忙垂首,恭敬應道:“師傅教導的是,徒兒定當銘記於心,不敢有絲毫違背。”他的身體繃得筆直,神情緊張而又虔誠。
鬼生大師輕輕點了點頭,手中的黑色摺扇“唰”地一聲合攏,在掌心輕輕敲了敲,繼續說道:“你們二人帶回聖軀,此乃大功一件,教主必然不吝賞賜!”他的目光在風無影和鄧飛豪身上掃過,帶著幾分讚賞。
赤血神君看到鬼生大師,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鬼生轉頭看向赤血神君,臉上的笑容更盛,道:“赤兄,多年不見,你的赤血神功又有精進啊!豫州一戰,心聖和清虛聯手,也奈何不了赤兄,赤兄百年苦修,果然神功非凡啊!”
赤血神君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一時僥倖罷了,鬼老弟不會只是專程來迎接這兩個小輩的吧!”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鬼生,彷彿要將他看穿。
鬼生大師輕笑一聲,手中的摺扇輕輕搖動,道:“赤兄慧眼如炬啊,小弟此來,自然是專程來迎你的,自從百年前崑崙一戰之後,赤兄就再未返過崑崙,教中諸位可都對赤兄想念的緊啊!”
赤血神君冷哼一聲,道:“回返崑崙,那就不必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這次不過是看在多年情分,才出手相助罷了。”他的語氣堅決,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鬼生聽到赤血神君婉拒,面露失望之色,眉頭微微皺起,道:“赤兄,教主苦心孤詣,都是為了振我聖教,如今聖教大事在即,此刻正是要緊之時,赤兄難道就真的不肯回來嗎?”
赤血神君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必了,我老夫從來不會把重振聖教的希望寄託在一具屍體上!鬼老弟,不必再勸了,老夫這就離開!”
說罷,赤血神君不再理會眾人,周身血光一閃,化作一道血影,瞬間消失在天際,只留下一片久久未散的血腥氣息。